差多少。
而且,還特別規定不能穿短裙或短褲,無袖的衣服、拖鞋或者露趾涼鞋通通不行,但凡過於性感或暴露的,直接被拒之門外。
除非,不合規的客人願意套上餐廳特別提供的長袍,渾身上下裹得嚴嚴實實的,才能進去。
搞得跟寺廟差不多嚴肅。
連一貫喜歡拍照發微博的汪明芝,都只敢偷偷摸摸地照幾張,生怕因此被攆出去。
Ruby得知謝攸寧來了,親自出來招呼,做主幫他們安排好幾樣招牌菜。
菜上齊了,大家都不約而同地開始搶奪那盤黑椒炒蟹。白生生的蟹肉,灑滿大顆粒、沒怎麼研磨的黑胡椒,相當惹味,吃得他們大呼過癮。
而謝攸寧則是對香草鵝肝炒牛肉粒情有獨鍾。方方正正切得跟半個麻將般大的牛肉,一咬就是滿嘴的湯汁,牛油特有的豐腴,混著香草的奶油味,格外濃郁肥美。
再加上細膩柔滑的大塊鵝肝,簡直是膽固醇殺手。
謝攸寧滿懷著空口吃脂肪罪惡感,可還是不由自主地將筷子伸過去。
趁著主菜和甜品的間隙,謝攸寧揉著肚子步出包房,打算去洗手間先清空下庫存。
剛找到地方,就見到一個披著長袍的女人,不遠處的男士洗手間倉皇奔出,深色的裙裾上,沾著些可疑的白色汙漬。
謝攸寧不想多看徒惹是非,忙扭頭疾走。
誰知那女人一個踉蹌,就要向前栽倒,她下意識地抬起胳膊幫著擋了擋,免得對方跟堅硬的大理石臺階來個親密接觸。
動作間,那人披覆在面部的長髮被揚起,露出了那張讓謝攸寧既熟悉又陌生的臉。
吳曼妮的瓜子臉,已經從十幾天前的葵瓜子,迅速變成了西瓜子。
對方碰上了她的視線,還沒站穩立刻就後退一步,眼裡帶著顯而易見的瑟縮。旋即,她自嘲地一笑,低語道:“看到我這個樣子,你滿意了吧。”
還沒等謝攸寧回應,她就一口氣將最近的遭遇和盤托出。
沒想到,陸正則剛交待出去,不到三天就有人來給她贖身。
就是那天在豪華遊輪上見到的那個強壯男人。他之所以這麼看中吳曼妮,只因為她夠浪且耐折騰,什麼樣姿勢都擺得出,什麼樣的愛死愛慕花樣都挺得住。
也正是他,嫌吳曼妮太瘦,抱著硌手,人到手之後天天填鴨式餵養,愣是給催肥出二十多斤。
陳述這一切時,吳曼妮目光空洞,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他沒把我當人看,他的朋友都覺得我是個公共廁所,隨時都可以上。”她再也無力支撐身體,頹然跌坐在地,扭頭看向對面的男士洗手間,回味著剛才的遭遇。
明明是被強迫、被□,可她根本不敢去找“金主”告狀。
弄得不好被他認為是自己主動勾三搭四,晚上肯定逃不過一頓鞭子,說不定,還會再加上其他的“遊戲”。
被驅逐出中國時,她覺得落入泰國淫。媒手裡,整日迎來送往已經是生不如死了。
如今,她才深刻理解到,原來地獄是有十八層的,能原地待著不再往下墜,都已經是奢望。
而這一切,皆是源於謝攸寧,她既害怕,又憤恨,兩種情緒,在吳曼妮的眼中來回交錯,她死死攥住謝攸寧筒裙裙襬,嘴巴張張合合卻說不出話來。
“有些人,一旦惹上,後果不是你可以承受的。”謝攸寧說完,抽腿就往外走。
她沒有明說,所謂的“有些人”是指陸正揚、張市長還是陸正則,或者,就是她本人,就讓吳曼妮去慢慢體會吧。
而不管她能不能體會得出來,謝攸寧都無比確信,這應該是她最後一次見到這個女人。
吳曼妮這輩子,註定也就呆在泰國了。
***
謝攸寧已經解決掉麻煩,準備享用最後的甜品了,陸正則還在餓著肚子,艱難地戰鬥著。
從下午起,這場核心股東會已經開了整整七個小時。
所有人面前都攤著一堆資料,上面密密麻麻地記錄著身為總裁的陸正揚,是如何拖累陸氏連連虧損的。
面對軟體園上億的鉅額虧空、收購那幾家垃圾公司背上的十多億債務等明面上的資料,陸正揚還勉力解釋出幾句他的策略。
可待到他再看到自己獻上吳曼妮,對張市長進行性。賄。賂的證詞+照片,他連半個字都說不出口了。
股東們目瞪口呆。
陸老爺子再也想不到,陸正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