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秦籬落的動作比她要快得多。
“你對我做了什麼?”華雅焦急地喝問,她被點穴了。
“小丫頭,敢和爺過不去?活膩了是不是?”秦籬落粗魯地一把撤掉了她臉上的黑布。
“你早發現了我?”華雅詫異得問。
“爺要是沒有這點兒能耐,早就死上一百次了。”秦籬落得意洋洋。
華雅實在不明白,他有什麼好得意,對著他就翻了一個白眼過去。
“既然想算計了爺,那就好好在這兒享受一晚上吧。”秦籬落似乎沒有多少耐心,直接對著幾個狗腿子招招手。
立刻幾個狗腿子拿了繩子將華雅和她的手下給吊起來了。
“喂,你敢這樣對我?”華雅大叫。
“你也不打聽打聽,這世上還真沒有爺不敢做的事情。”秦籬落笑的十分邪魅。
“放開我。”華雅在空中掙扎著,盪來盪去。
可惜秦籬落根本就不理他,也不知道他從哪裡得來的椅子,竟然坐在不遠處得瑟地看著她。
華雅對著他就是一陣破口大罵。
“罵一句,在她的臉上畫一筆。”秦籬落懶洋洋地吩咐。
於是,幾個狗腿子捧著筆和硯臺站到了華雅的下面。
華雅性子倔強,當然不會被他給嚇唬住。
“流氓、臭蟲……”罵聲不斷,可惜她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
倒吊著的下人聽到他們的公主像個潑婦罵街一樣,都羞得滿臉通紅。
“你個流氓,你真敢?”
你真敢?”沒想到秦籬落手下的幾個狗腿子還真不是蓋的,華雅一張口,臉上就多了幾筆,看幾個人熟練的動作,估計這種事情他們平時沒少做。
“公主,別罵了。”婢女想用內力掙斷繩子,卻發現他們渾身都是軟綿綿的,哪裡還有一絲的內力?
等臉上畫滿了,華雅也罵累了。
“不罵了?”秦籬落的語氣中帶著歡快,爺還以為你們能一直罵到底了。“還真無趣,走,更也到花樓裡去找霓桑。”
“喂,秦籬落,你不會真的要將我們丟在這兒吧?”華雅慌了。
“再過一炷香的時間,你們內力回來自然就能下來了。”帶著哈哈大笑,秦籬落一點兒沒有留戀地帶著狗腿子走了。
“公主,沒事吧?”婢女咬著牙問。
“沒事。”華雅咬著牙回答。
經過今日的事情,以後,她和秦籬落那個流氓的樑子算是結定了。
還別說,秦籬落說話算話,一炷香以後,幾個人身上的內力又回來了。
侍衛先掙脫繩子站到了地面,然後又抽出身上的刀子斷開繩子,將華雅和婢女給放下來了。
“我們回去。”帶著滿臉的黑墨水,華雅氣呼呼地說。
侍衛和婢女知道她心情不好,都不敢說話,低著頭跟在她的身後。
“公主,還是找個地方,將臉上的墨水洗了。”眼看著要離開巷子,一個婢女實在忍不住,小聲提醒了華雅一句。
“知道了。”華雅不耐煩地回答。
“想走,不可能。”忽然,巷口多了幾個穿著黑衣蒙面的男子,他們手裡都帶著兵器。
看到對方的打扮,華雅要是還將對方當做朋友,那才是傻子了。
第一時間,她和身邊的侍衛、婢女都做出了預防的姿態來。
雙方也不廢話,直接打起來了。
雖然華雅帶出的侍衛婢女身手都不錯,可是對方也不是吃素的,而且他們有備而來,數量也多,很快的,華雅他們身上就多了好幾道傷口。
“帶公主先走,我們斷後。”兩個侍衛做好了拼死的準備。
“一個也走不脫。”黑衣人冷笑著開口。
“拼了。”華雅知道她一個人走不脫,乾脆什麼都不想,全心全意對付起敵人來。
就在形勢越來越嚴峻的時候,巷子裡又多了幾個人。領頭的是一個帶著銀面的年輕男子。
“銀面?”黑衣人看到對方的打扮,大吃一驚。“我們好像並沒有得罪閣下?不知閣下為什麼要插手我們的恩怨?”
他用江湖上的口氣說話,心裡有些焦急。銀面在江湖上名氣很大,聽說他們是兄弟三人,老大是一個帶著金面的人,老二是銀面,老三則是銅面,他們各自領著一群高手,向來在江湖上獨立行走,可黑白卻沒有任何人敢去惹他們。
只因為凡是惹了他們的人,下場都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