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咐玥兒,打死都不要承認下藥的事,就說是太子的隱疾惡化造成的暈厥。一旦神醫藥到病除,保管太子只有對爹爹感恩戴德的心。”司徒君璞確實想好了後路。
司徒順頌沉默了一會兒。“不行,憑空跑出個神醫太令人疑心了。”他都能猜到這事兒是司徒君璞在搞鬼,蕭璟泓自然也會有這樣的懷疑,他決不能讓司徒君璞暴露。
“那爹爹說怎麼做才好?”司徒君璞托腮望著司徒順頌。
“李老是個可靠的人,且在京中又有些聲望。你把解藥給我,這事兒交給我來處理,那神醫什麼的,你就不要再提了。”司徒順頌叮囑到。
“行!”司徒君璞爽快地答應,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到桌上。“解藥在這裡。不過太子那裡爹爹要怎麼說?”
“這個你不用管了,我自會處理。”蕭璟泓的事有了妥善的處理方式,司徒順頌也算是落下了心頭大石。“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司徒順頌走了兩步,司徒君璞再次開口叫住了他。“還有事?”
“爹爹,對不起,到現在才告訴你實情。”司徒君璞輕聲開口。
一聲對不起,莫名就讓司徒順頌酸了鼻子。“不怪你,這些年是爹爹忽視你太多,是爹爹對不住你和你孃親。”
司徒順頌知道司徒君璞對他有怨恨,這些年來他向來偏心蘇雲漓母子,對司徒君璞卻少了關注。
“不怪爹爹。爹爹本是剛正之人,若不是被人惡意用藥物迷惑,又怎會做出那些混事。”司徒君璞這話與其說是安慰,不如說是補刀。
司徒順頌胸口一痛,像是被人狠狠紮了一把刀子,卻也只能生生忍著,一言不發地默默地離開了汀蘭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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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順頌的辦事效率奇高,蕭璟泓甦醒之前,他已經上下打點好了一切,跟相關人士都對好了口供,也與府醫李老串好了供詞。不過,他這供詞到底還是沒少了司徒君璞的暗中相助。
蕭璟泓直到辰時過後,才悠悠轉醒。守在一旁的司徒昕玥頓時喜極而泣。“殿下,您可算醒了!”
“我怎麼了?”剛剛睜眼的蕭璟泓有些迷糊,一時有些搞不清身在何處。
“殿下昨夜突發急症暈厥過去了,可把臣妾嚇死了。”司徒昕玥紅著眼眶,按著司徒順頌的叮囑,將蕭璟泓的暈厥歸結為急症。
突發急症?蕭璟泓迷糊了好一陣子,這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昨夜司徒府突然走水,蕭璟泓不得已便回了東廂。在司徒昕玥身邊躺下後,蕭璟泓只覺得司徒昕玥身上傳來的馨香不斷影響著他,讓他體內萬馬奔騰,難以自控,奇癢難忍,然後,天人交戰之下,他就暈厥過去了。
回想起那一幕,蕭璟泓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下意識便伸手去摸自己的兄弟,摸到一手軟綿,蕭璟泓的心都涼了半截。該不會他那活兒沒用了吧?
這樣想著,蕭璟泓頓時不淡定了,不由得失控尖叫到。“叫大夫!快點叫大夫!”
“好好,臣妾這就去。”司徒昕玥被蕭璟泓魔怔的模樣嚇到,忙不迭地轉身去請府醫了。
司徒順頌和府醫很快就來了,蕭璟泓一見到府醫便用力握著他的手,慌張地問到。“我怎麼了?我怎麼樣了?”
李老被蕭璟泓的反應驚到,卻還是鎮定自若地安撫到。“殿下不用擔心,殿下只是一時氣滯,老朽已經為殿下施針開藥了,殿下已經無礙了。”
無礙?怎麼可能無礙?蕭璟泓環顧了一下週圍伺候的下人,氣急敗壞地將一干人等都遣出了門外,唯獨留了府醫。
“你老實說,我到底什麼情況?我到底有沒有事?”人一走光,蕭璟泓便惡狠狠地揪住了李老的衣領。
李老被蕭璟泓揪得喘不過氣來,苦笑不已。“殿下不用擔心,您真的已經無礙了。”
“胡說八道!”蕭璟泓不信,依舊揪著李老不放。“你說,我為什麼會暈倒的?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快說!”
蕭璟泓知道自己的癢症,這些日子一直在盡力平心靜氣,可昨夜那衝動來得猛烈,實在太不尋常了,蕭璟泓不得不懷疑是司徒昕玥對他動了手腳。
“殿下,您這樣捉著老朽,老朽實在無法思考,可否請殿下放開老朽,讓老朽好好作答?”李老喘息困難,不得不提出要求。
“好!你最好給我老實回答!”蕭璟泓也察覺到了府醫憋紅的臉色,恨恨地鬆開了他。
重獲只有的李老連做幾次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