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月銀不高的教學武師。明明是上門教公子哥學武的武師,卻偏偏對司徒君璞這位小姐的關注比自己的學生還要上心,實在令人費解。
白歡對司徒君璞的關注遠遠超出了正常範疇,他非但極力說服司徒君璞學習防身之術,還暗中保護她,甚至在*大盜肆虐的時候,暗中潛進司徒君璞的閨閣,對她貼身護衛。
題外話:
☆、第117章 。無名英雄
“君兒,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糊塗了?就算他的話再有道理,你一個黃花大閨女也萬萬不能跟一名男子學武啊,萬一他有不軌之心,你……被人佔了便宜也不自知啊!”見司徒君璞執迷不悟,毫不知悔,司徒老夫人只覺得痛心疾首。司徒君璞的四書五經,三從四德都白讀了嗎?怎麼竟連基本的婦道都守不得了!
司徒君璞輕輕扯了扯嘴角,“祖母,若您知曉白先生的為人,就不會有這樣的憂慮了。”
白歡對司徒君璞雖然態度不比尋常,可是男女之防,卻守得比司徒君璞還要規矩。他教司徒君璞的那些招數雖然全部都是十分實用的近身防守,可是在教學過程中,白歡卻是極力避免與司徒君璞有肢體碰觸的,大多時候他都是以棍子代替自己的雙手來幫助司徒君璞規範動作,百分百正人君子一枚!
“不管他為人如何,就算他是天下聞名的英雄豪傑,也改變不了他男人的事實。以教學之命接近女子,他的品行,我怕是不敢恭維!”司徒君璞對白歡的維護越多,司徒老夫人對他的反感就越深。像白歡這樣的塗登子,與那窮兇極惡的*大盜有何分別?
司徒君璞抿唇一笑,“祖母,要說英雄豪傑,白先生或許稱不上,可這無名英雄卻是非他莫屬的!”
“此話怎講?”司徒老夫人的眉心打成了死結。司徒君璞對這個白歡的態度,太不正常了!
“不瞞祖母,其實當日抓到*大盜的無名英雄不是別人,正是白先生。”司徒君璞下意識地勾起了一抹笑容,眉眼之間都不知覺地染上了幾分嬌美。
司徒老夫人驚訝地挑眉,看到司徒君璞這不自覺散發出來的小女兒姿態,司徒老夫人一顆心重重地沉了下去。“你繼續說。”
“祖母,白先生天生俠骨,卻又淡泊名利。雖做了好事,卻不願張揚,連高額賞金都能視如糞土,君兒能跟如此品德高尚的先生學習防身之術,難道不是君兒的福分嗎?”司徒君璞在司徒老夫人的注視之下,不卑不亢地說了這番話。
“他既是如此低調,一心想做個無名英雄,又為何偏偏會讓你知道?”司徒老夫人的聲音冷了幾分,望著司徒君璞的眼神都變得凌厲起來。司徒君璞莫不是被那個白歡欺騙了去!
司徒君璞垂眸沉默了一會兒,而後重新抬眸凝視著司徒老夫人,一字一句地開了口。“祖母,是君兒親眼見著白先生將那個*大盜制服的。”
司徒君璞輕柔的嗓音一如既往地宛若鶯啼婉轉動聽,可司徒老夫人聽了這話卻倏然變了臉色,望著司徒君璞的眼神都多了幾分驚恐。“這……怎麼……怎麼可能?你……你在何處看……看到的?”
白歡是司徒家的住家教習,而司徒君璞又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千金大小姐,那*大盜卻又偏愛潛伏府邸欺淩小姐……司徒老夫人不由地顫抖起來。司徒君璞清白被毀,該不會……該不會也是中了那*大盜的招……
☆、第118章 。採花大盜
司徒君璞神色未變,異常淡定。“祖母,事實就是如此。君兒就是在這汀蘭苑,親眼見到白先生教訓了那*大盜。”
司徒老夫人只覺得面色一凌,腦袋轟隆一聲就炸了。
“你……你……你遇上採……採……*……”司徒老夫人的臉色慘白如紙,聲音破碎得如一地碎片,難以拼接。*大盜四個字,司徒老夫人掙扎了半天都沒能說完整。
司徒老夫人一副缺氧快要昏倒的模樣,讓司徒君璞莫名有些心疼,她伸手握住司徒老夫人冰涼如雪的雙手,柔聲安慰到。“祖母,您別擔心,君兒雖是遇到了*大盜,不過因著白先生的及時出現,君兒卻並未被欺負去。”
“真……真的嗎?”司徒老夫人反手握住司徒君璞的手,有些不敢相信她的話。“你……沒騙祖母?”若是沒有被欺負去,那司徒君璞手臂上消失的守宮砂又該怎麼解釋?
“那你的……為什麼不見了?”見司徒君璞點頭,司徒老夫人又不安地指了指原先守宮砂所在的位置,焦急地追問到。
“祖母,君兒雖不能解釋守宮砂的事,不過君兒很確定,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