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反常的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淚,心酸的痛心疾首,“村長你可要給我做主,我沒有欠她們的銀子,為什麼要給她們錢,她們這是強盜啊!”
“這是怎麼回事?她說沒欠你們的錢你們就找她搶?”
在朱家村眼中,搶是很嚴重的錯,那是強盜行為,嚴重的犯了忌諱,也是歷代族長嚴令禁止的。
族人聽了很氣憤,張氏居然這樣做,本來她最近就招人煩,就有人忍不住開口。
“張氏你就幹這些見不得人的事,難怪婆家看不起你。”
“你這樣搶東西難怪朱麻子都不敢要你。”
“張氏你怎麼能這樣做,丟人啊!”
“把她趕出朱家村!”
一句一句的罵聲都被張氏聽到,她有些無辜,她實話實說,為什麼大家都這樣對她?
“張氏你可有要說的?”村長已經有些不耐煩,這個蠢東西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白長了腦袋。
“村長我沒錯,是趙李氏,對,就是她,她說謊,她明明欠了黃氏的銀子,她說如果我幫她要回她就給我十文錢,還說以趙李氏的情況是絕對拿不出的,每個月要十文就好,黃氏這些都是你說的,你還記得吧?”
黃氏突然被叫有些被嚇到,捂著一張臉沒有吭聲。
張氏看著情況不對勁,直接走到黃氏面前,詳細的回想,“就是一年前在老槐樹下,當時虎子還在那邊玩鬧你說他很有出息,你好好想想這些不可能會忘!”
“張氏你的心情我懂,可是大家都看著我也不好說什麼,你做了就認了,隱藏也不是一輩子,你還是相想再說。
張氏有些不敢相信,黃氏的話好奇怪,這事明明有為什麼她要叫她承認,難道……
一場漩渦,她被陷入裡面,難道……
“柳氏你也在場的,黃氏叫我去給她收帳還要給我十文,你剛剛就在的一旁聽得清清楚楚,還說為什麼不給你,你記得嗎?”張氏不死心,抓住柳氏不放,迫切的看著她。
柳氏看了眼黃氏,得到對方的點頭,心中穩了幾分,“張氏你就不用亂拉人了,我剛剛是一直和你在一起,但是我真的沒有這種話,黃氏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倒是你,這樣說幸好我在一旁,不然她都被你拉下水。”
張氏不可置信的看著柳氏,好像不認識了她一般,她太傻了,居然相信這兩個人,被她們耍了。
“張氏你做的還狡辯不知悔改,好好的認錯族裡還能從輕,可你如今這個樣子,簡直是不知悔改,來幾個人,把她押去祠堂。”
村長話落,已經來了幾個壯點的婦女押著張氏,往祠堂帶。
桃子看著趙李氏已經止住的淚水,身子還在顫抖,四妹見大家走了才哇的一聲哭出來,小臉糾結在一起,三妹剛止住的淚水滑滑的像水龍頭又開啟。
驀的一股力量把她往後一帶,桃子抬起頭就看見朱二柱那張討厭的臉,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哼了一聲,下一秒,微熱的唇瓣覆上她的額頭。
桃子驚悚了,這大白天的要是被人看見又不得給她說得多麼水性楊花,幸好趙家母女三人抱在一起哭,其他人都去祠堂。
朱二柱得逞,離得她遠遠的,一直對著她傻笑,桃子無語,他怎麼像個小孩子,好跟她玩捉迷藏。
她抓,他偷看。
她們三個真的有些奇怪,為什麼口徑不一致,難道真的有人說謊?
張氏的神情,一舉一動,還有震驚,都不像裝的,難道是柳氏黃氏,可是她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媳婦你去祠堂嗎?”
“不去!”
這祠堂她的印象不好,一群人圍著一個人審判,進行所謂的‘正理’,在那種情況下很多事都是強行的,你根本說不出來什麼話。
腦袋空的,沒有辯解的話,大家認為你心虛,預設,然後那群老東西一句話決定一個人以後的命運,甚至生死,那樣的地方請她去都不去,她還是離遠點。
“娘你把四妹帶回家,不要讓她亂跑,我聽說先生那裡明年會招學生,我去問問,看看六弟能不能去。”
趙李氏還以為桃子已經忘了這事,當初只是隨口一提,她又是嫁出去的姑娘,完全沒有必要這樣。
“桃子這件事麻煩你了,我也不認識人,沒什麼本事,老趙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要是你爹地下有知也回高興的,我會告訴六兒這些都靠他二姐,讓他記住你的好。”
桃子倒是沒有想這麼多,她做這些也不是想要她們記著然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