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點蒙汗藥,不需要花費什麼功夫輕輕鬆鬆的拿下。
黃榜裡懸賞的就是他們的大當家,也是名震一方雷天霸。
朱二柱手中的劍是從縣裡買的那把,握在手裡,等他們放鬆警惕跟商對動手的時候,自己再從後面殺他個措手不及。
“大當家的,按時辰也快到了,你是不是坐著歇會兒?”
被叫做大當家的一臉的鬍鬚,身上的肥肉抖阿抖,“小心點好,官府那邊管的緊,聽說有賞金獵人,不知道躲在哪個地方。”
小弟在後面不以為意,“有什麼可擔心的,這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哪次不是叫您給打回去,求爺爺告奶奶的,那慫樣,哈哈……”
大家跟著笑起來,沒看見山頂一個身影已經慢慢的往下面移動,慢慢靠近人群……
……
“嘶”針刺破手指,桃子疼得縮回手,桂花看見,‘呀’了一聲,“含在嘴裡,一下子就好了。”
桃子依言把手指含進嘴裡,心中莫名的不安。
“看來大姐說的沒錯,你天生不擅長這些活,我把所知道的都講給你了,可是你看看,刺破手指,還有這……”
桂花把她繡的東西在她眼前晃悠,憋憋嘴,“你還是命好,不會這些就不用做了。桃子?你在聽嗎?”
“啊?哦,你說什麼?”
桂花無語的搖搖頭,指了指她手裡的肚兜,“你還是給大姐做吧,按你這個進度,孩子落地你都繡不完,只能光著身子笑你這個做孃的。”
手裡是小孩子的肚兜,一個白胖胖的男娃娃,手裡抱著一條魚,笑嘻嘻的瞪著大眼睛。
桃子愛撫的摸了摸,這可真漂亮,這是孩子的第一件衣服,怎麼也是她這個做媽的親手繡。
“喲喲喲,你看看你這個樣子,只怕等不及他出來了,”桂花淘氣的戳了戳她的肚子,“小寶寶,你可要快點出來,不要讓你娘等得焦急。”
桃子懲罰性的扯著桂花的辮子,“你可真不怕羞,要是被嬸子聽見又該說你了。”
又跟桂花說了一會兒笑,她往外面瞧瞧,看見沒人,才八卦的湊在她身邊輕輕說:“你知不知道最近村裡在傳什麼?”
桃子認真的繡著手上的肚兜,不以為意的問:“什麼?”
桂花緊張兮兮的說:“我告訴你,你可不要告訴別人,這是我偷偷聽到我娘對我爹說的。”
“哦?”桃子挑眉,還真好奇起來,能聽到什麼事。
“我娘告訴我爹,有人看見林寡婦從你大哥家出來,朱大嫂哭著喊著要撕了她,你說這其中是不是有貓膩?”
按照林寡婦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做出點什麼事,當初柱子對她那個態度,她還能巴巴往什麼撲,朱大柱被瞄上,看來有事發生了。
“別人的事我們還是少關,要怎樣也不關係我們,還是好好的繡吧。”
繡活落在她一個人身上,不分日夜的繡,很是辛苦,桃子抬頭,“要不我跟老闆娘說一下,讓她少給你一些?你每天這樣對眼睛不好,人也受不了。”
桂花怕她真的這樣做,急忙不依,“不行不行,你是不知道,自從我有了這繡活,在家裡的地位直線上升,悄悄告訴你,連我爹都沒有我的多。”
桃子笑了笑,她喜歡自己幫她一把就是,“說不定以後我有了衣鋪還要你繡,你可要保護好眼睛,到時候當大師傅。”
桂花聽了眼睛都亮了,“真的?要是真這樣,我肯定當,不過到時候你可不要嫌棄我。”
朱大柱家
被除族譜之後,朱大柱一家算是夾著尾巴做人,族裡有事都不會通知他,就連前幾天桃子召集大家商量賺錢,他都是事後聽人說才知道的。
大寶的婚事告吹,婆娘變得神神叨叨,可是有時候還會哭泣,躲在一邊瑟瑟發抖,再大的脾氣也發不出,只能重重嘆息一聲。
“大柱哥你在嗎?”
一聲嬌滴滴女聲從外面發出,朱大柱的劈柴的聲音手一偏,手上劃下一道傷口。
“你這是怎麼啦,來我看看。”林寡婦走過來強行的拉著他的手,手裡拿出一塊手帕,“瞧你粗心的,這麼大的傷口,好一段時間不能用力了。”
林寡婦一臉心痛,居然低著頭,湊過嘴唇,輕輕的吹。
朱大柱老臉一紅,從未享過女人的溫柔,讓他一陣恍惚。
“不用了,謝謝”朱大柱抽出手,手帕隨之掉落在地上,他手忙腳亂的蹲下身子去撿,兩人的手不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