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槿覺得她很怪,不過顯然這樣的三姐不是她想象中被人算計然後很慘需要她安慰的三姐,那便好了,只要還能這樣理智,情緒在自己掌控之內,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思及此,安槿之前的擔心也放鬆了下來,便乖乖的順從了她,脫了外衣,爬進了羅漢床的裡面睡。
兩人並排躺著,阮安柟握著安槿的小手,想著今天的事,其實腦子還是有些混亂,並不像安槿所以為的情緒完全在自己掌控之內。
過去這些個月,阮安柟和安槿一起經歷各種事,她早已經不只是把安槿當成一個只是十歲的小妹妹,同時也是一個互相信任共同進退的朋友,所以她想著要怎樣把今天的事情抽出來前面的部分和安槿說說。
誰知道她轉過頭去看安槿,卻發現安槿已經呼吸均勻的睡著了,她的睡顏柔美,長長的睫毛形狀優美的不似真的,這樣看,還真是個孩子啊。
阮安柟自己卻是睡不著的,因為這一天對她來說,實在是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那一幕幕實在太刻骨銘心,似乎全是剛剛發生在眼前的事。
阮安柟要參加今年的花朝會比賽,所以上午並未和父親還有兩個妹妹出去賞花,而是一直在太妃娘娘的院子閩溪院裡練習,她要表演的是彈古箏,閩溪院是在皇莊一個很偏僻的角落,十分的清靜,太妃娘娘這次也未過來,因此練習起來便十分方便。
比賽是未時末才開始,她用完晚膳本來準備小憩一會兒,卻有二姐的一個小丫環過來找她,說二小姐跟順國公世子夫人來了,正在三皇子妃的院子裡休息,二小姐想叫三小姐過去說說話。
阮安柟認得這個小丫環,的確是二姐阮安檀的小陪嫁丫環,叫柳萼的,便不疑有它。
阮安檀嫁去順國公府才兩個月多點,卻已經私下傳信給趙氏說有了身孕。阮安柟聽說她過來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