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掙扎的餘地,宿命永遠都是有他的軌跡,我能想到,連地球連太陽都無法脫離他們自身的命定,何況我們這些渺小得不能在渺小人。也許是因為有這些相同的經歷,梨顏閣中的眾多女子都相處的融融洽洽,但我除外。
但她們都不知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我有何不同。
所以當時,我就奮不顧身了。
當時渺渺還不叫渺渺,渺渺是我後來給起的,跟煦嵐煦彥的弄晴和泛夜一樣。我也答應她,在她想離開的時候,我都會讓她走。
但她信誓旦旦的說:“小姐就是渺渺一生一世的恩人,渺渺一生都會跟隨小姐,除非渺渺死了。”
看著現在面色紅潤嬌俏可人的渺渺,是在有點想象不出當時她哭的眼睛紅紅鼻子紅紅的樣子,撲哧的笑了出來。
“哎呀,小姐,人家問你話呢,不要笑了”她倒是鬧起彆扭來了,直跺腳。
“唉,渺渺小心別把地板都跺壞了,你小姐我可沒有錢來賠給吃人的張媽媽哦”跺腳可以說是是她專有的表達不滿的方式,可每次看她這樣子我都會想要逗她,“到時我就只能把你還給張媽媽了。”
“小姐,您又和渺渺開玩笑了,哎呀,說回正事,小姐這衣服真的能穿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