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黃玉抬頭:“老小兒真未做過兵卒,有這個機會去體驗,當然去了,不知要幾年?”
幾年?方天定雖然動怒,但是這兒是朝堂,做這些是給其他大臣看的不是為了責罰黃某,所以開口道:“軍中不便,就半個月吧。”
黃玉笑著看著周圍的人,眾人都覺得方天定退了一步,要看他黃玉如何做,黃玉抬頭笑著說:“也罷,春闈的事情我也就暫時沒資格管了。如今我就是一名禁軍了!”說著便走下殿,方天定自然揮手讓門外的護衛帶他走了,因為門外的護衛,就是禁軍。
那些已經在趕路到南京來的學子還不知道今年春闈的變化,也不知道朝堂上出了這麼多事,更不知道因為這一出,方天定做出了給日後所有進士軍訓的決定。
只是大魏帝國數十年之後,有人愕然回首總結,卻發現,在北面西面邊關當過地方官的官員回到朝中之後,總會比其他人升的快。
一切都是後話。朝會上還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春闈的事情上,本來方肥樂洪還準備要聲援方天定,結果只有一個黃玉和他吵,要是他們兩個還去欺負人,就太過了,所以也就沒有出言,只是暗歎新建的朝廷果然以軍權為重,文臣沒有說話的權利。要知道和平時代,可沒有大將軍之類能和丞相比品序的職位,單單太尉兵部尚書,邊疆元帥,邊疆將軍,還不能和丞相等人爭鬥。
倒是方天定追了出來,掏出一個小盒子,開啟道:“老岳丈,你說我這個是讓你帶給琳兒還是在成親的時候親自給她帶上?”
樂洪一看,這是定情信物?怎麼是個這麼細的小指環上面還有一顆透明的水晶還是什麼的(磚石折射光線的能力比水晶強,看上去不同。)
隨即道:“太子若是要在成親的時候送,說不定會被民間效仿,改變成親的習俗呢!”
成親的習俗還不是一代一代的改變傳承下來的,說不定日後大魏的新人成親就要互相交換戒子了。
於是方天定哈哈大笑道:“那好!”說著拿出了另外一個盒子,道:“這兩個是一對,都是戴在無名指上的,這一個本來是我的,既然這樣的話就拖岳丈帶給琳兒,讓她好好儲存著,等成親的時候我與他相互交換婚戒。”
樂洪開啟看了看,這一顆的確比剛剛的大,是男人帶的,隨即道:“這個叫婚戒?是用來交換戴的?這不就把定情信物統一了?說不定城中的紅娘們明兒就來問太子你這個怎麼做的呢。對了,這個是誰想出來的?”
方天定笑著道:“當然是我,不過這個是成親的見證,不是定情的見證,還是鐲子玉佩什麼的做定情信物比較好。”想著後世,定親要一對戒子,結婚還要一對,真是傷不起。
樂洪笑了笑,在他看來,方天定就是天工,想得到的稀奇古怪的卻又有用的東西多了去了。比如鍛鋼的辦法,竟然比宋庭掌握的還要好的多,比如那個什麼水泥,什麼混凝土,前一段時間南京休整城牆都用了那個東西。還有什麼火藥桶炸冰面什麼的多的數不清的靈巧物件,真是魯班再世。不過話說回來,魯班可不會帶兵打仗。
看著手中的盒子,心想,那丫頭恐怕又要把這個東西當寶貝藏起來天天抱著傻笑吧,哈哈!
第六章 你是滄海,我為巫山
那一天,粉都金陵的朱雀大街上,傳出一段小小的詩文:你是滄海,我為巫山。
水予柔情,山當承載。
茫茫蒼宇,濛濛厚地。
織交艾草,潺過清流。
·
何家有淑女,樂氏單字琳。
江南城郭中,囑咐百姓危。
月上俏枝頭,城隍並肩行。
出征送白袍,數載隨軍歸。
·
羌笛明月雲夜,嗅袍思念心切。
百戰無所不勝,便是良人贈恩。
我欲遙想良人,卻見月羞藏雲。
走過千里大地,追尋窗外初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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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年華東逝去,正是兩小將成婚。
從此羈押庭院裡,旁人哪知是情深。
(第一段是引子,第二段初見分別,第三段歸來,第四段,宋朝人怕老婆大家都懂得,不然怎麼那麼多的娛樂性酒樓……)
方天定念著這一段,心中暗想,我不是陸游,寫不出紅酥手,黃藤酒,我不是席慕容,寫不出,相互依偎的木棉與橡樹。只能寫一段看是古風,實則白話的歌兒,給你聽。
朱雀大街上,滿堂皆贊,有的是覺得這些話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