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這方,誤傷到了雲梯之上與雲車下的南國兵。
南國兵箭支不多,又是三輪換射,僅僅能做到壓制宋兵,說不上殺傷,長達三十息的時間殺死的宋兵不超過十個,傷到計程車兵不超過三十個,甚至還沒有息坑之時從天而降的竹筒殺傷大。
弓手本就需要很長時間的訓練,加之又是最難的拋射。方天定雖然不太滿意,卻也不能說什麼。畢竟這樣的程度對於新弓手來說已經不錯了。只是方天定將之比較的是童貫的大軍,遼軍,甚至金軍。那這個程度就差太遠了。
思考之時,一身響亮的彈絃聲至方天定耳邊響起。“好箭法!”
不用看,就知道這一箭絕對能傷到敵人。方天定還是將目光追逐而去。目光很輕易就找到了目標。那支箭的角度不高不低,速度比普通士兵的箭支快上不少,當箭支到達最高點之後,向下落去,睦州城牆之上,一個已經高高舉起的瓦罐向城牆內落去。
很顯然,舉起瓦罐的人,被射死了。
這些瓦罐之中,裝的是火油桐油,還有一些裝的是土製火藥,瓦罐口的布點燃之後再甩下城牆,砸著誰,誰身上就會著火。
方天定估計,這城中不會有太多這種東西,哪怕是百姓家的菜油也被徵用也最多不會有超過千數的瓦罐。
這些看上去像是現代泡菜罈子的四耳罐要是完整的留存到了二十一世紀,少說百萬往上,此刻卻被不停的丟下城頭。
方天定回頭看向正在射箭的眾人,只見眾人輪換射箭,當換到第三次時,方天定目光緊盯眾人。因為剛剛那個神箭手因該就在這一隊!
果然,又是一聲脆響,如同琵琶聲,毫不滯礙,堅決果斷。
那弓手是一名年進三十的壯年,上身竟然半裸露,盤札的肌肉不下於那些健身房出來的大個子。要知道這可不是鍛煉出來的,而是結實的肌肉。
冬天,臘月!竟然半裸上身,八十斤的角弓顯然不是其真正的本事。
方天定揮手將掛在馬上的生鐵弓丟了過去,大喝:“接著!”
那壯漢會意,單手抓住飛馳而來重達百八十斤的生鐵弓,隨手娩出一個圓弧瞬間拉滿生鐵弓一箭射出!
當方天定還沒來得及轉頭追逐箭羽去向之時,那壯漢竟然翻手在傍邊那弓手身上一摸截下其手中的箭支,再次射出一箭!
一前一後,不過眨眼之間!要知道一眨眼時間只有零點三七秒!此人,堪比AK47?
七箭。連發七箭!以五百斤生鐵弓,三秒之內連發七箭!
方天定自問生鐵弓連發七箭絕對需要半分鐘!甚至還不能保證命中,但是看壯漢的表情,就知道這七箭絕對全中了。
方天定大喝:“好!”隨即繫上盔甲最後一根束帶,走到其身前,問道:“敢問兄弟名號?”
那人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