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秘決,可那女人卻高傲的像只孔雀一樣,不把她放在眼裡,她才會一時手癢在那女人的臉上摸了一把,誰知道那女人居然反應這麼激勵,還罵她是變態。
好吧!
她承認,她這樣是有那麼一丁點的變態。
可是,誰叫那女人挑起了她叛逆的心理。平時,仗著自己學過幾年的跆拳道,偶爾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調戲一下身邊出現過的帥哥,也沒見人家反應如此之大過。
既然被別人把請教歸為調戲了,要是不好好的調戲一下,怎麼對得起自己。
如此想著,空閒的一隻手也毫不客氣地在那女人的臉上狠狠的摸了一把,嘴角還不時的讚歎,“嘖嘖嘖,這面板果然是細膩,白嫩,有光澤。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呀!”
此話一出,四周的人差點沒齊齊暈過去。
如今這是什麼世道,男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女人,還說得過去。沒想到今天居然親眼見到了女人調戲女人的奇聞。
而且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好像真的是向人請教一樣。
眾人的心裡如此想著,卻還是無一人出來阻止,彷彿這戲會越來越精彩一樣。
“你會遭報應的。”美麗的女子氣得渾身發抖,噴火的眼睛恨不得直接燒了沐芳華,見她沒有別的動作,也漸漸地放棄了掙扎。
“那就讓報應來得猛烈些吧。”沐芳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放開那女子,直起身來。
轉身掃了一眼看熱鬧的人群,心裡冷哼一聲,要真的有報應,首先報應的也不是她。
不理會眾人訝異的目光,淡定的走出了圍觀的人群。
“轟……轟……”剛出人群,天際那邊突在傳來兩道雷聲。
沐芳華抬頭去看的一霎那,一道雷剛好劈在她的身上,還來不及反應,第二雷又劈在了她的身上,身子就這樣直直的倒了下去。
倒下的瞬間,唯一的念頭就是,這報應得會不會太快了。
意識漸漸的陷入昏迷中,耳邊依稀的聽到剛剛被她調戲的那名女子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春風和煦,晴空萬里。
雪日國境內,峭立,險峻的景陽山上,鬱鬱蔥蔥的樹木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金燦燦的光芒,耀人眼球。此山地形錯綜複雜,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
風景雖好,至今卻是無一人進入過此山,只因這裡面,隱藏著一個歷史悠久的土匪窩,當家的位置傳了一代又一代。
因其當家的一直姓沐,人們便稱之為“沐匪”。
景陽山裡面,一排排的木製樓房聳立其中,稱不上華麗,卻給人一種安靜怡人的感覺。
四周樹木環繞,院子裡鮮花蔟錦,不遠處一條清澈的溪流緩緩流淌著,真應了那一句“小溪流水人家”。
放眼望去,知道的是匪窩,不知道的會以為是世外桃源。
平日裡,歡聲笑語傳遍整個景陽山,院子裡也是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可今天,往日的一切都不復存在,給人一種沉悶,透不過氣的悲傷感。
不為別的,只因為前段時間上一任當家的——沐天霸經不過歲月的洗禮,交待好一切之後,便撒手走了。
而就在昨天,新當家的也不知何故,陷入昏迷中一直沒有醒過來,就連大夫也查不出任何原因。
一處房間的外面,站滿了焦急等待的人,男女老少數不勝數,個個臉上都是擔心的表情,不時的朝開啟的門房裡面張望著。
房間裡面的床上,躺著一名身著藍色衣袍,五官算得上俊朗,只是膚色略黑,至於身材,用虎背熊腰來形容,似乎有點過,用健壯來形容,應該恰到好處。
床前坐著一位大夫模樣的人,手搭在床上男子的脈搏上,時而搖頭,時而嘆氣,讓外面不停張望的人,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劉叔,當家的到底怎麼樣了,都昏迷兩天了,怎麼還不醒。”站在大夫旁邊的另一名長相俏麗的女子終於忍不住開口問道,語氣中也盡是擔心之意。
“若蘭,這當家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根本就查不出任何問題。”叫劉叔的大夫邊把床上男子的手放進被子裡,邊站了起來,滿臉的不解之色。
他也查不出來當家的到底是得了什麼病,身體沒一絲異樣,真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可就是不醒過來。
“那怎麼辦,又是當家的一直這樣昏迷下去,可如何……”那名叫若蘭的女子急得直跺腳,焦急的道。
話還沒說完,便見床上剛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