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戰平慶幸自己終於得到了林萌的認可,儘管這種認可是他差點丟了性命換來的,但一切都值得,有些人值得你丟掉性命也在所不惜。
沈潔一個勁的感謝,一口一個小陸長小陸短,完全就把陸戰平當成自家人看,等沈潔走後,陸戰平就捧著盤子,用牙籤叉著水果一小塊一小塊地遞給林萌,“多吃點,你看你住院又瘦了,本來就瘦,這下子瘦得肩膀都沒肉了,幸虧你沒出去,最近外頭刮颱風,你這樣的別一陣風給吹跑了。”
林萌聽了忍俊不禁,“哪有你說的這麼誇張。”
一見他笑了,陸戰平可來了勁,正著臉色道:“你還不信啊,不信我給你看看你自己身上,看這,再看這,還有一點肉嗎?”他說著自然就去拉開林萌的病號服,林萌太瘦,病號服穿在身上也是空蕩蕩的,陸戰平隨便一拉就露出他半邊肩膀,果然是瘦削的厲害,可面板依然白皙光潔,順著半邊肩膀的輪廓,陸戰平的眼睛很快就順理成章地看進了林公子的胸膛裡。
林萌只穿著一身病號服,裡頭空空的什麼也沒穿,陸戰平一眼就望見他胸前若隱若現的兩點紅果,顏色是淡淡的紅,因為生病的緣故比之前看到的要白一些,但一點都不影響陸戰平的視覺效果和生理反應。
陸某人開始飢渴般的自我意淫,如果能舔一舔,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咬一咬,就像以前一樣放在嘴裡含上好一會,那兩顆淺紅的果子肯定會如同花兒般鮮豔欲滴,混合著唾液的光澤可愛的微微凸起,顫巍巍地挺立,然後林萌就會發出壓抑的呻叫聲,胸膛急促地起伏,忍耐與渴望交織,光潔白皙的身體不停地戰慄,兩腿間會滴下透明的液體,臀部緊緊貼著自己的大腿根緩緩地摩挲,接下來……。
陸戰平嚥了咽乾澀的喉嚨,他的眼睛就跟釘在上面似的,一動不動。
“你幹嘛呢,別鬧了,我知道自己瘦。”林萌沒發現他的異樣,伸手把衣服給整好,可陸戰平的那點小心思給激出來了就沒那麼容易回去。
“林少,你說你這傷能不能靠那啥治癒啊?”陸戰平臉皮厚厚地笑著問。
“什麼?”林萌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陸某人微咳兩聲,頗有點不好意思地說:“那個,你身上的毒不是可以靠我來解嗎,那身體經脈都相通的,毒都能那樣解,這身上的傷不是也可以那啥……。”他小心冀冀地看林萌一眼,發現林公子的臉色微微變了,立馬又改口:“哎,我也就是說說而已,你別當真,我這不是在跟你做個分析嘛。”
林萌這才收回慍怒的神情,淡淡地說:“沒什麼可分析的,又不是學術報告。”
陸戰平呵呵笑了兩聲,“是啊是啊,我就是好奇問問。”
其實陸戰平也知道自己這時候不該想這些不靠譜的事,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視線從林萌敞開的衣領裡收回來,垂頭嚥了咽喉嚨,把心裡那股燥熱給硬憋回去,“那個,我餵你喝湯,你媽剛拿來的湯得趁熱喝了,不然冷了可不好。”
他轉身去取了保溫瓶,小心地倒出湯水,再舀了點雞肉,把碗捧在掌心裡吹涼了,準備喂林萌喝,這幾天都是陸戰平幹這事,從林萌可以進食開始,陸戰平就守在他身邊,喂吃喂喝,上廁所都揹著進去,林萌面子薄,見他站在廁所裡就臉紅的讓他出去,陸戰平還寡不知恥地開玩笑:
“你怕什麼啊,該看的不都看光了嗎?”
可一見林公子又羞又怒的模樣,陸戰平還是老老實實地關上門,“開個玩笑啦,我這不是擔心你嗎,要在廁所裡摔倒咋辦?行行,我出去不就得了。”
洗澡時需要人擦身,林萌開始還讓請來的護工幫忙,結果那護工才捱上林公子一條袖子就被陸戰平一記刀眼給瞪得不敢動彈。
老子的人你也配動?找死是不?
男看護文化水平不高,但覺悟很敏銳,被陸戰平那記刀子似的眼一瞪,立即相當識相地收回手,乖乖站在一角聽候發落。
接下來擦澡的事自然就落到了陸戰平身上,他是樂此不疲,相當亢奮,林萌開始很抗拒,怕他又生出什麼事來,可陸戰平到底也不是禽獸,心肝兒看看就好了,大不了看完後自己在廁所裡打打飛機解決,他還不至於到了要強上林公子的時候。
陸戰平其實自己也有傷,他身體底子好,長期武校訓練中早就練就一身鐵皮銅骨,要不是老三老四合著龔傑三個人強壓著他住院,他還閒住院麻煩,不過很快他的腦子就轉過彎來了,住院怎麼不好?住院好啊!住院不就可以跟林萌一塊住了嗎?
手術當天晚上陸戰平就火急火燎地一擲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