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亂糟糟的頭髮。
“壞蛋。。。。。。”一連聲的囈語早已經將花花驚醒。
聽著二嫂說的名字“陽”,花花沉思,自家二哥本名李克陽,想必二嫂這夢魘中呼喊的名字應該是二哥吧!
二嫂這麼年輕就守寡,說心裡話花花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她湊過頭去看喬青。
“嗯,別走。。。。。。求你了。。。。。陽。。。。。”喬青的聲音越來越清晰。
“討厭,人家喜歡吃這個。。。。。。。”喬青手又是一揮打在了花花的身上。
猛然觸碰到個東西,喬青打了個激靈便驚醒了過來,隱約還能想起睡夢中的囈語,喬青微微一愣才問道:“花花,你幹嘛呢?不睡覺。”
被眼前放大的臉嚇一跳,她摸索著起身,“二嫂,現在還不到天明,你起來幹嘛!”花花也忙坐起來急促的問道。
喬青拉了花花,屋子裡黑看不到她的表情,她掙扎了好大一會才下定決心,深深的吐了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才說道:
“花花,你陪我上了茅房吧。。。。。。。呃。。。。。天黑。。。。。我怕。。。。。。。”
“噗”花花憋著笑起來,這個二嫂什麼都不怕,倒是怕黑。
作者有話要說: 哎,好累啊!
☆、編織草蓆
喬青深深的吐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下定決心才說道:“花花,你陪我上個茅房。。。。。天太黑了。。。。。。我害怕。。。。。。”
花花覺得二嫂不禁漂亮還可愛,從心裡越發的喜歡喬青。
早上起床幫著爹孃做飯的空兒,花花還拿這事打趣喬青,邢氏聽了只是一笑:“花花,再揭你二嫂的短,小心以後你二嫂什麼都不幫你了!”
花花吐了吐舌頭閉嘴不再說什麼。
今日邢氏夫婦都沒有去田地裡幹活,難得的一次在家休息,喬青來這裡的這麼多天,邢氏夫婦天天的去田地幹活,大早起床摸黑回來。
雖不下地幹活,可是卻也不閒著,邢氏將各屋床上鋪的草蓆通通拿出來放在日光下曬,這草蓆已經用了兩年,雖然還能用,可是屋內常年有溼氣的緣故,席子已經變了色,若再不拿出來曬一番那席子上邊一定會生蟲的。
邢氏又將床單被罩都拆下來,花花喬青也要過來幫忙,邢氏定然不答應,一來喬青有著身孕,二來花花背上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況且這點活兒一點也不累,從前沒人幫忙的時候自己不也是一個人忙碌過來了麼!
可是兩個人又不想看著家人都在忙碌,自己卻靜坐在哪裡,喬青便又教花花如何識別毒蘑菇。
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趁這當子休息好好熟悉毒蘑菇的特性,過些天身子都舒坦了就等著拾蘑菇就是了。
李來福鼕鼕也不閒著,將早些天在山上砍的燈芯草搬弄出來,兩個人面對著面,手腳利索的編制竹蓆。
那燈芯草長的光溜溜的長條子,拿在手裡一點也不扎手,兩人先將草莖的頭尾去掉,疊放在地上弄的整齊,兩根合併互相扭在一起,到後來一步步的加草莖,二三十根上下交替。
喬青見兩人的手法快捷,又是擰打又是修葺,笑著問道:“爹,你跟鼕鼕挺在行呢!”
“可不是!”花花插嘴說道:“爹最拿手的就是這個,咱家的席子都是出自爹爹之手。”
不光是李來福,楊家村的不少村民,不管男人女人都會這個,即使不會看家人編制也學會了。
所謂一個地方的風俗,楊家村貧窮落後,棉花套子的褥子用不起,便紛紛上山打一些莖草編制草蓆來取暖,再將稻草鋪在上邊冬天睡覺也是暖和之極。
“青兒,你要想學,爹哪天得空了教你!”李來福又加了一根草莖,喝了口水說道。
“我說你省省吧!”邢氏在靠近院門的地方洗衣裳,“青兒有了身孕,你還想使喚青兒幫你編草蓆,拉到吧你。”
“呃。。。。。”李來福面對妻子的訓斥只是一笑:“那花花爹教你吧!”
“我也不學,女孩子家的要學繡花針線活。”花花心想自己才不學這個,哪有姑娘家學這個的,說出去了讓人家笑話。
“花花,你學了針線好找個好婆家呢!”喬青打趣花花、
“二嫂,你真壞。”花花轉過身子滿臉通紅,手絞著一擺扭捏的小模樣讓人都哈哈大笑。
花花不好意思,跺腳扭身欲要回房間。
“哎,花花,二嫂只是開玩笑,你若走了就沒意思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