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強撐起身子,茫然的回顧四周,“邢夢軒,你這次是真的要離開我了嗎?”
趕了一晚上的路,夜奕風下了馬,取下腰間的水壺,掀開馬車的簾子,看著像是熟睡了的邢夢軒,抬手輕拍道,“喂,醒醒。”叫了許久都沒見反應,拉著臉跳了進去,剛碰到邢夢軒的肩膀,她整個人便靠在了自己的懷中。?
☆、第一章 軒兒被帶回絕仙閣
? “怪了,太怪了,這脈象,老夫行醫多年也從未遇到像姑娘這種奇異的症狀,哎。。。。。。罷了罷了,今天的診金老夫不要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鬆開把脈的手,只搖著頭,哀嘆幾聲起身走向擺著許多醫書的置物架。口裡仍唸唸有詞,“怎麼會呢?不應該那。”
夜奕風臉色極其難看的轉身快步走到大夫的面前,取下腰間的彎刀重重的摔在了櫃檯上,彎身一把將捧著書本研習的大夫揪了過來,轉眼看向躺在臥椅上還未甦醒的邢夢軒,怒道,“真的…沒有辦法了?”
大夫被嚇的魂不附體,連連點頭,欲哭無淚道,“姑娘這病老夫真的是有心無力啊,少俠,你去。。。。。。去別的醫館再瞧瞧?”
夜奕風一把推開大夫,一圈砸向櫃檯,順手拿走了彎刀,一把抱起邢夢軒徑直走出了醫館。垂眼,眉頭深皺,冷冷道,“真是個麻煩!”
然後幾乎走遍了大大小小的醫館,都診斷不出來什麼問題,夜奕風臉越發的陰霾,舉頭看著漫天飄落的雪花,接著一陣寒風捲來將額頭滲出的汗水帶去。一眼眺望,稀稀疏疏的油紙傘落入眼簾。
立在雪中凝視了一會兒,剛要啟步走向一旁停滯的馬車時,懷中明顯的有了一些的動靜。再次低垂眼眸,便對上了如同孩嬰剛落地時那麼純粹的眼神。心裡立馬咯噔了一下,很複雜的感覺。
“少主!”突然從天而降的紫衣少年穩穩地落在了夜奕風的身前,一把將圍繞在夜奕風身邊飛舞的冰蝴蝶收入囊中,俯身下跪,然後抬眼望著他,“少主,公主讓屬下來接你回去。”
夜奕風面無表情的隨即點頭,“知道了!”目光遲疑了幾秒,轉而將邢夢軒交給了紫衣少年,轉身一同瞬間消失在了雪地中。
離京城一百里處的一處靠著河邊建造了兩層高的閣樓,外表看似普通無常,簡潔質樸,但是一入裡面,便可以看到許多的奇珍異草,就連這冷酷的寒冷氣候也照樣養著成千上萬的蝴蝶,不死不滅的稀有品種。
夜奕風眼底充滿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漠,目光一直盯著前方,並沒有被這些物質干擾。抬手轉動被藤蔓蓋住的牆面裡的開關,待通往地下的入口開啟,隨著一些的冰蝴蝶一起步入陰暗的地道下。
一隻冰蝴蝶闖進了一道紅色的簾幕後面,隨即響起一陣細綿悠長,帶著些許責備的女人的聲音,“終於知道回來了?風兒?”提手戲弄著停在手指上的冰蝴蝶,美目流轉,不帶任何色彩的看向站在臺下的夜奕風。
夜奕風彎身將佩刀擱在一旁,單漆跪地不敢抬頭,“弈風不敢。”
祁鳳仙手臂輕揮,冰蝴蝶隨之而去,抽回手起身走出簾幕,墨黑的夾著幾根白絲的髮髻略微的被一根玉簪挽住,蓬鬆的垂在頸後。託著一件紅白相襯腰繫一條藍色絲帶的曳地長裙,手挽海藍色的寬度適中的飄帶,腳踩一雙藍色繡著紅花的船鞋,沒走幾步便停在了夜奕風面前,居高臨下的低眉俯瞰著他,然後繞著他走上了幾圈,“風兒,若不是我讓清書來接應你,你打算什麼時候把人給我帶回來?這段日子,我給了你多少次的機會,你又讓我失望了多少次,嗯?”
“是弈風無能,讓母后失望了。弈風甘願為此受罰,絕不壞了絕仙閣的規矩。”
清書抱著邢夢軒略顯擔憂的走上前,為夜奕風求情道,“公主,少主如今將人帶了回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請公主從輕處罰少主。”
祁鳳仙止住腳步,目光被清書懷中的人吸引,手袖一揮,撫向邢夢軒的髮髻,嘴唇微揚,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故意抑制住內心的歡喜,冷眼瞅向夜奕風,“這就是那個綰妃邢夢軒?果然不錯,好,今日本公主心情甚是不錯,就不再責罰風兒你了。你果然沒有辜負母后的期望,將此女給帶了回來。不過?”
祁鳳仙臉上的笑弧一斂,立馬臉色鉅變,質問已然起身的夜奕風,“她怎麼了?我不是讓你完好無損的給我帶回來的嗎,她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說著便冷厲的甩下一耳光。
夜奕風別過臉,嘴角溢位一道鮮血,眼眸移向邢夢軒,久久道,“弈風也不知,她突然的就成了這樣子。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