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發出來導致容顏損害了些,我剛才已經用針將你毒暫時壓制住了。你只要把這藥喝了就沒事了。”說著又命人端了一碗過來。
邢夢軒別過頭,“我不喝,你別管我了,就讓我毒發死掉好了。”
夏侯冥賀站在簾子外,聽的清清楚楚。黑著臉的走了進來,將藥碗接了過來,打發走了閭布丘等人,轉身坐在塌邊,一把將邢夢軒的身子扶了起來,強逼著她將藥喝下。
邢夢軒緊閉著嘴巴,拼命的反抗著,一把將藥碗推開,藥汁撒了一地。“你放開我!”甩開夏侯冥賀的手,怒視著他。揮動著拳頭打著他,雖然盡了全力,可是卻沒有什麼力量。哭嚷著,“你讓我死,這樣我就不用痛苦了,我就可以去找皇上了。”
夏侯冥賀徹底被激怒了,喝聲一把逮住邢夢軒的手腕,皺眉傷感的盯著她,“你就這麼愛他,一心想要陪他去死嗎?那我呢,你就不能為了我活下來嗎?為什麼你的眼裡心裡裝的都是別人?為什麼你就看不到我對你的好?”哽咽了一下,又道,“我要你把他忘了,從今以後只喜歡我一個。”
“不可能!我永遠都不會喜歡上你這種自私自利的人。我的心只屬於皇上,就算他死了,我也還是會愛著他。”
夏侯冥賀忍著怒意和眼底的淚,慢慢鬆開邢夢軒,“好,我現在就將他的屍首挫骨揚灰!讓你這輩子連他的墓碑也別想見到。”
邢夢軒瞪大雙眼,一把扯住夏侯冥賀的衣角,“你憑什麼這麼做?你要是敢動他的屍體,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從頭上拔下一根髮簪,比著頸項。
轉過身,想要伸手阻止,沒想到邢夢軒反而加重了手裡的力度,修長白皙的脖子上頓時流出一道血痕。攥緊雙拳,背過身,“你好好休息。”
邢夢軒手放了下來,連忙叫住了夏侯冥賀,“我想送他一程。”
“好。但前提是你必須把藥喝了。”
“我送完他之後我就喝。”
夏侯冥賀苦笑了一聲,低聲道,“你始終不肯信我。”揚聲道,“好!”走出殿外。
一處幽靜的小河旁,邢夢軒看著分別躺在竹筏上的虞魂浠和盛清綰。移步停在了盛清綰的面前,握著她的手,“姐姐,你不是說還有話要對我說的嗎,你為什麼就這麼快的離開我了。我們姐妹兩還沒有好好的相處過呢。”貼在臉上,淚水簌簌的落下。咩唇噙著淚珠,將手裡的鮮花轉交給她的手裡,將她的手放好,“你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一起去採花的場景嗎?這是你最喜歡的花,就讓它代替我先陪著你。”
起身又停在了虞魂浠的面前,俯下身湊上他泛白的唇瓣,抬手摸著他的臉龐,低聲道,“你等著我,我馬上就會來陪你的。”
夏侯冥賀轉過頭,叫了兩人去幫忙,被邢夢軒制止了。挽著衣袖,拼盡全力的將他們推到了河裡。立在水中,看著兩個竹筏越飄越遠。
夏侯冥賀涉足水裡,將邢夢軒拉了上來,端來一直煲著的藥放到邢夢軒的手裡,看著她一點點的喝下。一把將碗拿開,攔腰抱起邢夢軒,不顧她的反抗,板著臉道,“別動!你這麼虛弱,能走的回去嗎?”
邢夢軒別開臉,不說話。反正皇上死了,她的心也跟著死了。現在剩下的也只是一副空皮囊而已。過不了多久,她就會去陪皇上了。
大殿裡,邢墨淵請旨出宮前去平定隱患,各國埋下的暗衛不知何故,一夜之間許多失去了聯絡,更有北辰國已經重新被北冥九翎等人掌控。而另外兩國情況也是迫在眉睫。
“好。墨淵哥,你去吧,我等你凱旋迴來再行登記大典。”
“殿下,這。”
“我意已決,墨淵哥,你不必再說了。”
“那好,殿下,你就等微臣的好訊息把。”說完,兩人相送宮門口。突然一名暗衛躥到了邢墨淵的馬下,嘀咕的說了一些,便馬上的消失了。
邢墨淵猶為震撼,立即下了馬,跪在夏侯冥賀的面前,“殿下,微臣不能去了!微臣突然覺得那些也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微臣還是留在京城,好保護殿下。前去鎮壓一事就讓微臣的義子他們去吧。”
夏侯冥賀嘴角輕扯,點了點頭。一把扶起邢墨淵,“那好吧。”
城牆之上,邢墨淵舉目望向離京城不遠處的地段,果然出現了大量的軍隊。幸好自己沒有出城,好一個調虎離山之計,想趁著皇宮裡兵力疏鬆,進軍京都。只可惜太過大意,還是被自己發現了。
城外,虞玄羽轉頭若有所思的盯著渾身上下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男子,“咱們這麼做,那邢墨淵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