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不都是好好的嗎,怎麼就。這也太詭異了吧。”
“可不是嘛。”
“我還聽說,就在梅林找到皇上的時候,有人看到一個人影閃了過去。”
“別說了,怪恐怖的。大晚上的,皇上去梅林幹什麼?”
“誰知道呢。要我說,該不會是有人想冒險去親近皇上,也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弄個娘娘來噹噹。”
一旁,一名女子聽得出神,臉色越發的難看,渾身顫抖的緊抓著衣裙。
坐在身邊的朋友見這幅場景,都擔心的拉著她的手,“劉悅,你怎麼了?你今天沒事吧?天哪,你的手好涼啊,是不是昨天晚上著了涼?”
邢夢軒立在一旁,靜靜的聽著她們的一席話。心想到,莫不是昨天晚上還是被看見了?也不知道皇上現在怎麼樣了。
“袁妃娘娘到!”
“叩見袁妃娘娘。”
袁妃冷著張臉,走上前坐下,從袖子裡拿出一個香包丟在了桌子上,“這香包不是宮裡的,所以只有你們這些人有嫌疑了,說,是誰的?”
話剛落,便聽到一陣的嘀咕聲。站在劉悅旁的女子滿眼驚詫的瞅向她,“劉悅,那個香包不是你的嗎?”
袁妃聽到了一些,起身指著言語的女子,“你是不是知道這香包的主人是誰,說出來,本宮有賞。可是如果包庇的話,一併受罰。”
“娘娘,奴婢不敢。這這香包奴婢見過,是是劉悅的。”
“好,很好。”
劉悅跪到了袁妃的面前,磕頭道,“娘娘饒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見到皇上的時候他還好好的,真的不是奴婢害的,娘娘饒命啊。”
“真的是好大的膽子,沒想到這從民間裡出來的女子也有這般的心機。且不說皇上這病是不是因為你,單憑這勾引皇上一事,你即使死上一百次都不夠。來人哪,把這個賤婢給我拖出宮門,亂滾打死。”
“娘娘,奴婢不敢了,娘娘,饒命啊,娘娘。不要,不要。”
袁妃白了眼被拖出去的劉悅,對著剩下的女子道,“她便是你們的前車之鑑。不要抱有什麼一步登天的幻想,練好你們的舞才是正宗。六兒,我們走。”
“對了,差點給忘了。把她給本宮帶走。”袁妃輕指了一下邢夢軒,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這碧霞宮。
六兒將一支金贊交到了剛才舉報劉悅的女子手裡,瞪著她道,“這是娘娘說好的要賞給你的,你敢不接受?”
“奴婢不敢。”
“這就對了。”轉眼看了眼邢夢軒,加快腳步的跟上袁妃。疑惑道,“娘娘抓那丫頭幹什麼啊?”
袁妃停下腳步,回望了邢夢軒一眼,久久才道,“是不是,等下回宮後自見分曉。”
百伊宮,袁妃繞著跪著的邢夢軒轉了幾圈,蹲下身,斜長的睫毛微顫,一手托起她的臉蛋,緩緩的移向她的髮簪,勾唇道,“邢夢軒,怕也只有我才能認出你來的吧。你還想繼續裝到什麼時候?”說著便扯下面紗,驚訝的發現怎麼不是一個人。
“你到底是誰?怎麼會這樣?”
邢夢軒佯裝淡定道,“娘娘可能是認錯了,奴婢一鄉野女子,又怎麼會與娘娘認識呢。”
袁妃深吸口氣,起身俯視著她,“你叫什麼名字?”
“奴婢雲嫣。”
“雲嫣?好了,你走吧。”
“是。謝娘娘。”邢夢軒轉身,吐氣道,“還好,早做了準備。”摸著臉蛋,竊喜的快步走出了百伊宮。
離碧霞宮不是很遠處,邢夢軒偷偷溜了出來散心,這些日子真的發生了好多。眼睜睜的看著又一個女子死在了這宮裡,她還這麼的年輕。想著靠在一顆大樹幹上,仰頭長嘆。轉頭一條紅色的帶子垂在眼前,驚訝的拿著一角,“這是什麼啊?”轉眼認真一看,這顆大樹上有許多不同顏色的帶子。怎麼以前就沒有發現呢。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邢夢軒遠遠的看見一抹身影走過來,快速的繞到了後面。側轉頭,默想道,會是誰呢?
虞魂浠停下腳步,從身上扯下一塊白色的布條系在了低垂的樹枝上。看著這滿枝的布條,緩緩說道,“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很靈,但是我還是來了,我想要的其實很簡單,可是對於我來說卻是那麼的難。你能幫我嗎?我把我深愛的人放走了,可是我現在後悔了,我想要再見她一面。我早該明白的,這一切都不過是我自作自受罷了。所以老天才給我開了這麼一場玩笑。軒兒,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
邢夢軒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