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揹著我擅自行動了嗎?”北冥九翎取下瑤裳的面紗,看著白皙的臉蛋上多了一條長長的傷痕,抬手溫柔的撫摸著,目光再次移向她那雙淚汪汪的眼眸,“疼嗎?”
瑤裳心裡頓時酸澀不已,能夠有他這句話,就算是死也值得了。更何況只是毀了容而已。搖了搖頭,咩唇笑道,“瑤裳不疼。為了聖上,要瑤裳上刀山下火海,瑤裳也在所不辭!”
北冥九翎楊唇一笑,抽回手,為她親自戴上面紗,悠長的語氣道,“你還是這麼傻,真的值得嗎?”
瑤裳心頭猛烈的一顫,心底琢摸著他的這席話,好像他以前說話的語氣。“聖上?”
北冥九翎慵懶的閉上眼睛,呼吸著這裡熟悉的空氣,咧嘴笑道,“我是說,以後別再違揹我的意願行事。他,不是你能對付的人。”
“是,瑤裳知道了。那,瑤裳告退!”
北冥九翎悠悠的睜開雙眼,望著消失在園子裡的那抹身影,將殘損破舊了的手帕拿到了面前,細細的撫摸著,“我回來了,瑤裳。。。。。。”
街道上,一身將軍戰袍,意氣風發的騎著馬,看著這京城之中的繁華的場景。喜不自勝道,“京城,我季沉總算回到這裡了。”
掉頭,吩咐跟在身後的一隊家僕,“你們先回去吧。”
“是,少將軍。”
季沉從馬上躍了下來,滿意的點頭,轉身便朝著京內最有名的滿春園走去。剛剛站在了門外,便走出許多妖豔的姑娘笑臉相迎,季沉抖了抖身上的鎧甲,兩手各摟著一名女子走了進去。
不一會兒,便衣衫不整,拿著鎧甲,醉醺醺的提著酒壺走了出來。指著滿春園的牌匾道,“果然還是這裡好!”搖搖晃晃的步入街道中間,正巧撞上了架來的一輛香車。
季沉看著快要撞來的馬車,格外的淡定,張開雙臂將其攔了下來,一把將手裡的酒壺扔到地上,轉而來到了車簾外,罵道,“好大的膽子,知不知道我是誰,差點撞到小爺我了,下車!好好跟小爺我賠禮道歉。或許我可以就這麼算了!”
坐在車內的人久久沒有動靜,正當季沉要掀開車簾好好看一下時,從車內步出一雙粉紅色的繡著百合花的靴子。接著順著往上看,頓時酒勁全無。
北冥雪幻一身橘黃色的衣裙顯得乾淨純粹。不悅的看了過來,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捂著口鼻吩咐道,“我還以為是誰口氣如此之大,原來是個醉鬼。打發幾兩銀子,讓他離開!”
季沉頓時反應過來,從痴迷中回過神,讚歎道,“美,真是美!”
北冥雪幻皺眉,不知道這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些什麼,轉身便回到了車內,“走吧。。。。。。”
季沉落寞的追著馬車走了一段距離,漸漸的停下腳步,醉眼迷離道,“不管你是哪家的小姐,既然被我季沉看重了的人,都逃不過我的手掌心。”
回到季府,便跑出來兩名家丁將季沉給攙扶住。管家慌里慌張的也跑了過來,一見面就擔心道,“少將軍,剛才皇宮裡來人了,聖上召你即刻入宮。”
“哦?我提前了兩天到的京城,沒想到聖上已經這麼快就知道了。此刻傳我進宮,究竟是?”季沉一把推開兩名家丁,大步的走了進去,沐浴之後換了一身常服,便駕馬進宮去了。
一處亭臺上,北冥九翎悠閒的喝著茶,與瑤裳對坐下著一盤棋子。手裡的黑子剛落下,便有人上來通傳“季將軍來了!”
季沉上前,站在一旁,躬身行禮,目光隨即被瑤裳的身姿吸引,難免恍惚了一下。“季沉拜見聖上!”
“不必多禮。一路上辛苦了,起來吧。”北冥九翎察覺到了季沉那雙色眯眯的目光,冷聲道,“我叫你來可不是為了欣賞美景來的。”
季沉心裡立馬緊張起來,趕緊垂下頭,請罪道,“是是是,但不知聖上突然宣季沉進宮,不知所謂何事?”
“我也不喜歡拐彎抹角,你知道我這次為什麼召你回來嗎?”
“季沉,季沉不知!”
“朝廷如今的情況想必你也知道了一些。司馬和我,你會選擇哪一邊?”
“季沉之心,蒼天日月可表。而且季沉之所以能夠回來,全仗著聖上的恩德,若要選,自然是站在聖上你的這邊。”
“是嗎?我只是隨便一問,看你緊張的樣子。起來吧。”
“謝聖上。。。。。。”
“皇兄,雪幻給皇兄請安。原來皇兄在忙啊,那雪幻等下再來。”說著目光瞅向了季沉,眉頭扭成一團,指著他道,“怎麼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