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活,有些擔心,“會不會很麻煩的?太醫那邊會給你嗎?還是算了吧。”繼續埋頭弄了弄。只見友兒拍了拍胸脯道,“怎麼能算了,這事雖然很難,但是還是幫在友兒身上好了。”轉頭看著崔嬤嬤朝著這邊盯了一眼,自覺的移開,工作了起來。
抬眼,便看見了很久沒有到宮中走動的七王爺,旁邊的女人肯定就是剛剛迎娶進門的王妃吧,真是一對璧人那。友兒心裡羨慕極了,腦海中忍不住幻想了起來。
邢夢軒抬頭,看著頓時石化在旁邊的看著遠處發呆的友兒,跟著站了起來,瞅了過去,嘴角溢位一絲激動的笑弧,“是染染,他們怎麼進宮了?”
將幻想中的友兒喚醒,將手裡的工具交到了她的手中,叮囑了幾句,“友兒,我要離開一會兒,呆會兒要是崔嬤嬤問起,麻煩你幫我應付一下哈。”
友兒迷茫的愣在了原地,想喊出來又怕驚動了又不好,抽回手,奇怪道,“姐姐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裡啊?”
寒瑾辰和蘇櫻染在一處宮牆腳下的一棵桂花樹下停了下來,寒瑾辰看也沒看蘇櫻染半眼,語氣也不冷不熱的,“你就在這裡等我好了,我馬上就回來。”
蘇櫻染在寒瑾辰轉身的那一剎那,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垂著的頭輕輕的揚起,眼眶微紅,泛著點點淚花,哽咽道,“王,王爺,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惹你不高興了,所以在新婚之夜說了那些話的對不對,我可以改啊,只要你不要像這樣對我不冷不熱的,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寒瑾辰眼神顫抖了一下,隨即黯淡了下來,另一隻手搭在了蘇櫻染的手上,抽回了她緊緊拽著的手。低垂的眼睛瞥向別處,冷淡道,“沒有,我當晚說的已經夠清楚的咯,你不要胡思亂想了。”轉身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蘇櫻染的模糊的視線中。
蘇櫻染身子差點倒了下去,幸好被兩隻手攙扶住了,轉過頭,一股熟悉的味道迎面而來。臉頰上的晶瑩的淚珠隨機滑落,“木槿姐姐?”
一處閣樓的走廊間,站著一個妝容淡雅但是渾身洋溢著貴氣的女子而旁邊則是站著一名碧綠裝的宮女。邢夢軒心疼的看著身旁日漸消瘦的且懷有身孕的蘇櫻染。“染染,怎麼幾日不見,你瘦了不少。還有剛才,你是怎麼了?難道是七王爺他,對你不好嗎?”
蘇櫻染重拾笑容,緊緊的握住邢夢軒的手,搖了搖頭,“木槿姐姐,我沒事的。王爺他,他對我很好,能夠這樣陪在他的身旁,我已經很幸福咯。”埋下頭,將眼淚擒了回去,“木槿姐姐,你好像也瘦了,在宮裡好嗎?”
邢夢軒撐著圍欄,眺望遠方,長嘆了口氣,咩唇道,“我還好!對了,蘇大哥他不知道怎麼樣了?”
“木槿姐姐放心吧,哥哥他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只是,哥哥心裡會擔心著木槿姐姐你吧,所以木槿姐姐,在這宮裡,你要好好的照顧好自己知道嗎?”蘇櫻染一陣叮囑把邢夢軒逗樂了,蘇櫻染看著突然笑的生花的邢夢軒,不知所云。
“染染嫁了人,怎麼變得這麼嘮叨起來了,感覺自己像個小孩似的。”邢夢軒憋著不笑,眼睛倒是溢位淚水來了。蘇櫻染也才晃過神,羞紅了臉蛋。又說了幾句,便走了下去。
對面的走廊中,滿臉愁悶的寒澤顥沒精打采的走著,身後跟著一大批的奴才。走走停停的,可折騰了身後的這些人,寒澤顥轉回身,不安的問福寶,“福寶,人找到了嗎?為什麼這幾天都沒有訊息呢?她到底上哪兒去了呢?”
福寶上前,安慰道,“太子殿下,此事也急不得,會有訊息的啊。”
“是是嗎?”寒澤顥不安道。
“太子殿下,是時候到皇上那裡去看一看咯。”
“哦…哦,好,那那走吧。。。。。。”寒澤顥轉身啟步與邢夢軒下去相反的方向而去。
寒瑾辰回到桂花樹下的時候便看見從遠處回來的蘇櫻染,疑惑的問了句,“剛才去哪兒了?”目光隨之被跟在蘇櫻染旁邊來的邢夢軒吸引了過去,饒有興趣的勾唇道,“是你,想不到你到宮裡來了?”
邢夢軒點頭,與蘇櫻染話別了幾句,然後告退。蘇櫻染抬頭看著寒瑾辰看待邢夢軒的背影的眼神,心裡隱隱的感覺一絲的冰涼。
御醫房,友兒提裙拾級而上,朝著御醫房內瞅了幾眼,四處的打量了一下。即來已經來了,若是要不回去的話,豈不是很沒面子,想著便硬著頭皮溜了進去。找準了一個老御醫,“太醫太醫,嘿嘿,有沒有可以治療勒痕的藥膏啊,可以給奴婢一瓶嗎?”
“你說的是雪花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