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們只要確保我們控制的區域內是安全的。將任務範圍下發到每一個連隊,告訴他們,我不希望在街道上看到任何不屬於我們的任何人的出現。”在眾人發愣時,馬佔元從容的將手中的地圖塊交到每個人手中,隨後吩咐道。
“哦,軍長,是任何人嗎?”一名參謀似乎為了確認聽到的命令,再次詢問道。
“恩!”冷冷的注視著對方好半天,馬佔元用明確的不能再明確的態度回答道。
空地彷彿一個圓心,部隊從圓心不斷的向外輻射著,所有被預先選定的建築成為優先攻佔的目標,小範圍的交火不斷在城市的角落中發生著,可是,在絕對優勢的兵力下,交火很快被撲滅。伴隨著地圖上一個個圖示被點亮,很快的,公路周圍就被一串串據點所包圍。槍聲如同如同晴朗天空中飄落的雨點一般,零星而散亂,很快的,就徹底停止下來,在整個城市的高層建築內,眾多潛伏在內的戰士們此刻一如他們的敵人一般,悄無聲息的等待著,四周所有的街道和建築在槍口的巡視下,顯得那麼的平靜。可是隨著後勤車隊的進入,這平靜瞬間被打破,潛伏在城市內的敵人,彷彿聞見血腥味的蒼蠅一般,迅速的從四周靠攏過來。
街道上,一個人影警惕的探頭向四周看了一眼,一如靜止的畫面一般的景物中,他那動作顯得那麼的突兀和醒目,前方建築內,一名機槍手迅速的捕捉到他的位置,伴隨著槍機的拉動,一連串12。7高機子彈準確的點在對方藏身的街角。
“噠噠!”對方聽見最後的聲音,就是這短促的槍聲,所見到的最後情景就是自己身體斷裂成兩半的樣子,吃驚的看著自己的上半身從腿上掉落在地面,男人徒勞的扔掉手中的武器,試圖幫助自己,可惜,很快的他卻發現這一切不過是徒勞,看著身體內的器官隨著血液流淌出來,男子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結局。呼吸變成了一件奢侈的事情,肺子彷彿沉重的無法開啟一般,雖然儘量張開,但是卻無法容納下足夠的氧氣,身體麻木的讓人難以忍受,當目光逐漸變的模糊時,一輛輛運輸車已經緩慢的透過他的身邊向前前進著。
這不過是極其普通的一幕,當覆蓋著帆布的卡車出現在城內的街道上時,同樣的場景開始頻繁的上演在每一處街道周圍,投入戰鬥的武器不盡相同,但是效果卻大同小異,當看著平民打扮的敵人被無後坐力炮,高射機槍,榴彈,甚至是迫擊炮彈變成一具具,一團團,一片片的物體時,似乎終於有人開始逐漸理解了馬佔元命令的含義。
“告訴目標車隊,延著第二條公路再走兩圈!”馬佔元的表情中顯露著淡淡的冷酷,戰果的彙報並沒有讓他感到欣喜,相反,卻越加激發出這冷酷的氣質。理智的分析尋找出敵人貌似強大背後的脆弱,不便的通訊,簡陋的武器,蜂擁而上的進攻方式,在精確到網格化的城市據點面前,暴露無遺,聆聽著不斷傳來的槍聲和爆炸聲,看著一條條發來的戰報,馬佔元再次命令作為誘餌的車隊繼續圍繞著城內的公路徘徊著。
“我果然沒看錯這家話。”蔣介石看著朱培德遞過來的戰報,沾沾自喜道。
“真不明白,你高興什麼,馬佔元這明擺著是在冒險,你還這麼無條件支援他嗎?”朱培德不理解的反問道。
“你不覺得馬佔元的手段很讓人熟悉嗎?”蔣介石眉毛一揚,笑著問道。
朱培德搖了搖頭。
“20年前,德國人為這種戰法起名叫‘鐵壁合圍’。第二次世界大戰,我親率大軍在長崎搞了一次現代戰爭中規模最大的一次事件,許多歷史學家管那次事件叫做‘長崎大屠殺’!”
制高點上的火力在整個城市的頭頂構築成一道交織在一起的火網,所有敢於出現在這火網下面的敵人,都會在被發現的依始被猛烈的火力重複的覆蓋覆蓋,再覆蓋。街道上,破碎的屍體彷彿成為了城市內的主流,各種顏色的血跡,噴染在陳舊的牆壁上,構成一副副極具抽象意味的圖畫。在這樣一邊倒的打擊下,有勇氣發動襲擊的敵人最後的結局只能是拋屍當街。
城內,原本密集的槍聲終於逐漸稀疏下來,誘餌在起到了自己應有的作用後,終於意猶未盡的返回自己的駐地,此後所剩的該是步兵們擅長的工作了。馬佔元並不滿足於簡單的將敵人限制在自己構成的網格之中,限制住敵人行動和消滅敵人是兩個完全不同的概念。將敵人放任的留在西雅圖,顯然就如同將自己放在刺刀前一般,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既然如此,除了消滅掉,沒什麼其他的選擇。
增援來的二師三師在公路交通被完全控制後,迅速的進入到城市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