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均配給的糧食實在太少了,一天只有幾百克,根本不夠吃,對於我們這些正式入伍計程車兵來說,或許配給還好點,那些民兵簡直就是在靠意志而不是糧食生存下去。西北防區司令部對糧食的控制實在太過嚴格了,那一個又黑有小的飯糰,恐怕連維持人一天必須的熱量都不夠。真不知道敵人會在什麼時候發動進攻,如果他們知道了這個情況,故意拖延幾天的話,恐怕事情就簡單的多了。”赫爾瑟斯寫到這裡又覺得餓了,可是四周除了老鼠,什麼都沒得吃,他決定等一下寫完,去抓只老鼠烤著吃。
“敵人到底要怎麼進攻薩蒙?有些戰友說,他們可能會徹底把我們炸平,可是有些人說,這是不可能的。敵人不會把彈藥消耗在轟炸那些無人的建築物上,他們應該會派遣部隊進入城市圍剿,就象對付西雅圖那樣,說這句話的是我的一個戰友,他之前僥倖的從西雅圖逃了出來,對於敵人的戰術,他自然清楚。雖然兩人說的信誓旦旦,爭論的面紅耳赤,可是我卻覺得,敵人肯定不會再用與以前相同的老辦法來對付薩蒙了,他們已經已經想好了新辦法,一個我們在經歷之前,永遠也想不透的辦法。”雖然是敵對關係,赫爾瑟斯對於中國的軍事文化卻極其崇拜,他有的時候覺得,國家應該將中國的兵書完整的引進過來,當作每一個學生的必修課程,雖然他知道,這不過是妄想。
兵書的英文單詞怎麼寫,讓赫爾瑟斯思索了片刻,正當他想起來怎麼寫的時候,脖子後面忽然傳來一陣讓他毛骨悚然的冰冷,赫爾瑟斯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