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軍長,總督大人的後宅裡住著許多女眷,您的這些衛兵要是都進去的話,恐怕多有不便,您看……”
範俊成臉一紅,遲疑了一下,回頭對衛隊長交待道:“你帶著十個弟兄跟我進去,剩下的人都留在這裡等著。”
衛隊長急道:“軍長,這怎麼行,我們要對您的安全負責,萬一……”
“混蛋!萬一什麼?難道總督大人還會在他的新宅裡把我殺了不成!”範學成嚴厲的訓斥著自己的衛隊長,同時用眼瞟著袁世凱。
袁世凱多會演戲,當即把臉一沉,道:“要是範軍長有所猜忌的話,就權當作我袁某人一番好心是驢肝肺吧。”
範學成趕忙說道:“哪裡,哪裡。總督大人多疑了,我範學成要是個瞻前顧後的人,這次堂會就不會來了。”
盧永祥也在一旁打圓場道:“呵呵,根本沒那麼八宗事,我盧永祥敢做這個保人,要是有人敢動你範軍長,先把我姓盧的殺了再說。老弟,你我都是負責保衛新加坡的,要協助總督大人,也要配合好地方上面的行政事務,大家血脈相連,哪像北京官場上有那麼多背地裡的勾心鬥角呢,總督大人一番好意相請,咱們要是拂了,可就太說不過去了。我不管你了,反正我現在餓的是前腔貼後腔的,你要是不願意赴宴,我可先行一步了。”說著話,盧永祥作勢就要往前走。
範學成被袁世凱和盧永祥一番擠兌,搞得面紅耳赤,就好象自己是個怕死鬼似的,氣的狠狠的瞪了一眼衛隊長,罵道:“狗孃養的,回頭再收拾你!”
三個人繼續往前走,管家劉仲及偷眼回頭數了數,跟在範學成後面的現在只剩下十一個衛兵。
大家穿堂過院又行了一陣子,這才來到一間院子,這裡處在袁府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