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車營進入到了檳城市區,面對著這樣的裝甲戰車,面對著龐大的坦克,在沒有重武器和有效殺傷性武器的情況下,佟彪計程車兵們只能儘可能的躲避著戰車營的攻擊,畢竟用血肉之軀和鋼鐵戰車拼命,只有傻子才幹那樣的蠢事。
戰車營營長髮現整個城內一片寂靜,知道對方沒有什麼可攻擊戰車的武器,哪怕擲彈筒也缺乏,大概在白天的大轟炸中,叛軍的很多武器都殉爆了吧。
“命令部隊,不管怎樣,一定要有所收穫,這群兔崽子現在看到我們戰車營窩了起來,一旦我們的步兵開進城中,他們肯定會叫得歡,所以,為了我們步兵兄弟們的安全,今天晚上,我們一定要好好的掃蕩全城。”
“是!”
如果讓劉冠雄聽到這個營長說的話,肯定不會給他好臉色看,不過也錯殺不到哪裡去,城內雖然還有老百姓,不過所剩無幾,再加上打仗總是要死人了,難免會傷及百姓,因為這就是戰爭!
一夜的炮轟,一夜的坦克攻擊,使得佟彪的第3旅團疲於應付,打到第二天早上,已經是疲憊之師了,就在這時,劉冠雄一聲令下,陸戰隊全體官兵如潮水一般攻進了城去,本來經過一夜鏖戰的叛軍士兵就已經在精神和體力上受到了很大的考驗,現在看到兵力多於自己的敵軍向自己猛撲了過來,頓時連抵抗的信心都沒有了,大批的部隊在陣前投降。第3旅旅長佟彪一看勢頭不對,化裝成士兵想要逃跑,卻被迎面而來的陸戰隊亂槍打死。
就這樣,在不到一天的時間裡,馬來半島的戰略要衝檳城基本上控制在了南洋艦隊手中。
5月23日凌晨,一支部隊悄悄的靠近了馬來亞和泰國的邊界地帶,守衛在沙敦的袁逆軍第十軍第4旅乎沒有警覺到危險的靠近。
伴隨著第20軍步兵團團長齊燮元一聲令下,步兵團對沙敦守軍起了猛烈的進攻,守衛沙敦的第4旅旅長王寶貴在睡夢中被隆隆的炮聲驚醒,他急忙將副官叫過來詢問:“出什麼事兒了?”
副官結結巴巴的說:“現,現有敵人攻擊,攻擊沙敦。”
“草,老子等的就是這一天,我們建功立業的時刻到了,命令所有士兵,集中兵力反擊,我們要讓進攻我們的敵人瞧瞧,第4旅的官兵不是好惹的。”王寶貴一邊說著,一邊穿好衣服,拿好配槍和指揮刀,奪門而出,興奮的去指揮著他的部隊作戰。
“開炮,開炮,開炮!”齊燮元用無線電指揮著軍屬炮兵團不斷的向著沙敦的方向開炮射擊,而作為先鋒部隊的步兵團則趁著夜色不斷的衝擊著沙敦的防線。
“反擊,都他媽都老子從戰壕裡出來,給我反擊!”王寶貴一邊揮舞著指揮刀,一邊命令著他身邊的重機槍手不斷地對沖來的虎威軍射擊。
機槍聲不絕於耳,為了阻止敵人的突入,王寶貴不斷的調集著重武器到一個攻擊點上,瘋狂的向對面傾瀉著子彈,他現在只想著如何阻止敵人的強突,堅守住沙敦的防線,這場戰役要是能頂下來,袁世凱最少要給自己的一個師長坐坐,此時他已經不顧及自己庫存量到底夠不夠支撐整個戰局了。
劉存厚站在距沙敦十公里外的土丘上面,透過望遠鏡觀察著戰局,參謀長洪兆麟在一旁說道:“軍長,看樣子,齊燮元已經吸引住了敵人的重火力,我們其他幾個團可以打個迂迴,從邊上包抄過去,直襲他們的後路。到那時,這股叛軍,我們就吃定了!”
劉存厚馬上同意了洪兆麟的這一部署,將20軍中的三個團按照各自的分工,悄悄的將沙敦主力守軍與其他增援部隊分隔了開來,由於王寶貴把主要精力集中在了齊燮元的步兵團身上,所以他根本不知道,還有兩個團已經抄他後路了。
戰爭一直持續到了天色大亮,三個團已經完全將叛軍第4旅主力包圍住了,而此時的王寶貴還一直以為自己只是跟一個團的部隊作戰,而不知道此時他的部隊已經成為了甕中之鱉。
“軍長,已經包抄完畢了,是否下令總攻?”
劉存厚問道:“有沒有被對方現我們的意圖?”
“放心吧,老齊的步兵團您還不放心啊,把叛軍的注意力完全吸引過去了,他們根本沒有現我們三個團已經悄悄的包圍了他們,我可以這麼說,這回敵人被我們吃定了!”洪兆麟肯定的說道。
“很好,下令,總攻!”
“是!”
隨著訊號彈的升空,得到指令的齊燮元馬上命令道:“三個團注意,進攻!”
三支步兵團全體向著小小的沙敦發起了總攻,到了此時,王寶貴才知道,自己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