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忍著腿痛的太子保持著昂頭挺胸身子成一道極其困難弧線的姿勢,也不知是從哪裡來的勇氣,許是為了壯膽,聲音故意抬得很高。支支吾吾的說道:“呵呵……你……你們還是趕緊放了本太子,外面的那些人可是聽命本太子的御林軍。現在估計在清除異類吧!只要你們把本太子放了,本太子就不和你們計較今天這事!”
語氣狂妄,本來一開始還是結結巴巴的,哪知到了後來許是因為越說越溜刷,竟然聲音越提越高,語言中的得意盡顯,有恢復到了之前那個唯我獨尊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上位者。
綁在身後的雙手還是緊張的緊捏成拳,掌心一片溼淋淋的汗水,他在賭,他堂堂的邑國太子平生第一次像平常人那般賭了一把。
只見面前本來蹲著的那個自稱是天下第一商的男子面露驚慌,鳳眸微閃,身子快速的轉了過去,抓住了身後那一直很少說話男子的衣袖,玉手抬起撫上了胸口,淒涼道:“怎麼辦,王爺,葉某好怕哦!”
心中方有一絲快慰的得逞之意,沒想到下一秒男子的話卻打破了他的幻想,將他深深的推進了無底的深淵之中。
“如果我這樣說,是不是就是你期望的呢,太子殿下?”瞳孔睜大,原本背過身的某人不知何時轉了過來,臉上哪裡還有方才的那般害怕恐慌。
卿十四慢慢的站起身來,鳳眸微垂,眸帶戾光,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臉色煞白的男子,“真是可惜,外面的卻是御林軍,但是那上頭的主人,太子殿下你確定真的是你嗎?”
聳了聳肩,想和她鬥,還早了一百年呢!
不去看那思緒混亂,一臉不可置信的太子,卿十四對著宮長兮問道:“不知可否借王爺的人手用一下呢?”
“只要你喜歡!”還未等卿十四從這句看似隨意卻有些怪異的話裡反應過來,宮長兮早已叫出暗處隨行的黑衣人,指著卿十四說道:“以後他的命令就是本王的命令,無需多言!”
“是!”雖然有些驚訝於爺的奇怪舉動,但是這些都不是他們身為屬下該管該問的,語氣恭敬的抱拳,兩人走到卿十四的面前,“主子請吩咐!”
滿意的看了看面前兩人,氣息微斂,步伐一致,一看就知道宮長兮手下的這些人該是被他用訓練軍隊的方法管理的,再加上這兩人雖然有疑問,但是卻很好的掩在心底,看來對宮長兮這個主子的決定是絕對的信任和服從,這樣的人她很喜歡。
不過,她只是說借用一下,看這勢頭,這男人不會是爽快的把這兩人直接給她了吧!要知道訓練一個暗衛比訓練一支軍隊都要困難,那都是從殘酷的殺戮中活下來的才能成為暗衛,更別說這兩人還是他安插在邑國的人,想必是精英中的精英。
但是卿十四也不是個扭捏的人,既然對方都這般的爽快,那她怎好拒絕呢?纖手一指,不客氣的吩咐道:“將這兩人悄無聲息的帶到古府,交給李叔,就說這兩人按照之前說的那樣處理,他會知道怎麼辦的!”
“是!”兩道黑影消失了,連同地上那兩具赤果果的肉體。
用衣袖捂住鼻子,卿十四一臉厭惡的說道:“這裡是他們苟合的地方,味道真是難聞,是時候收拾殘局了!”
“是啊!”
大殿裡一片混亂,本來上一秒還是兄弟,之前還在一起喝酒的御林軍們,這會兒有一半的人突然倒戈,轉身趁其不備,手上的刀劍刺入了身旁人的身體裡,當場閉氣,到死那些忠於太子的人都不知為何會這樣。
“怎麼回事?”原本架著八皇子的兩個侍衛中的一人說道,一切發生的太突然,,他們始料未及,但是……
眼神示意,身後一直未動彈,滿含殺氣的幾個穿著侍衛裝的男子點了點頭,腳尖輕點就要向皇宮深處而去,不過,宮長兮他可不會讓他們透過的。
只見原先不見了的古家主和那護衛突然從人群裡閃出,掌風颳過,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一個對掌,那些人被深深的震了出去,撞在了對面的樹幹上,一個接一個的。
這是怎樣的實力啊,只是一瞬間,而且看兩人的樣子,那是無比的輕鬆,仿若剛剛沒有用多少力一般,某人更甚至淚眼朦朧哈欠連天。
這讓那些混在侍衛中的那些手下們眸含崇拜,心裡更是舉起了大拇指,雖然他們隸屬於兩個主子,但是自家的主子就夠變態了,沒想到對方的主子也是那般的變態。
本來不多言語的兩方人馬不禁一副相見恨晚的感覺,彼此的眼裡都有著“變態”二字!
那些站在太子這邊的官員還有侍衛,眼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