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奴婢不敢,只是心兒姑娘真的睡了,表小姐還是請回吧。”
歐陽飛雨惱羞成怒,美豔的俏臉扭曲著,怒喝著:“該死的賤婢,你再敢阻擾本小姐,看本小姐不撕爛你的嘴。”說完伸出白玉如蔥的手就要揮向秋兒。
心兒心急,故作迷濛的喊:“秋兒,秋兒?”
秋兒一聽,險險的避過了歐陽飛雨揮來的手,快速來到心兒床邊,焦急的對她努努嘴,輕聲的說:“心兒姑娘,你醒了,表小姐過來了。”
心兒對她輕輕點點頭,責備的說:“秋兒,你到哪裡去了?怎麼我剛醒來就不見你了?”
秋兒感激的看著心兒,急切的說:“心兒姑娘,秋兒擔心你一會兒就醒了,所以去給你準備洗臉水去了。”
這時早已走進屋裡的歐陽飛雨看著眼前一唱一和的兩人,直恨得牙癢癢,陰狠的雙眼直視著心兒,怨憤的說:“你個賤婢,不是說這個賤人還在睡嗎?這會兒不是好端端的躺在那裡嗎?”
心兒見不慣她頤指氣使的樣子,擠眉弄眼的看著秋兒,疑惑的說:“秋兒,南宮堡裡養狗了嗎?怎麼一大早就聽到狗叫啊?”
“你說誰是狗?”歐陽飛雨怒火沖天的怒瞪著淡笑的心兒,怒喝到。
淡笑的心兒反詰道:“我又沒說你,你搭什麼話?”
反應過來的歐陽飛雨怨毒的看著心兒,氣急敗壞的說:“好你個賤婢,竟敢說本小姐是狗,看來昨晚的教訓你都忘了,本小姐不介意再提醒你一次。來人,給本小姐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賤婢,好讓她再長長記性。”
歐陽飛雨身後的婢女們頓時走到心兒的床前,伸手就在心兒的身上使勁的掐著揪著,撕扯著她的衣衫。
小屁屁的疼痛讓心兒無法動彈,只能拼命掙扎躲避那些婢女的手,卻還是顧左顧不了右,很快冰肌玉骨的嬌軀上就佈滿了青紫的掐痕。
心兒憤怒的看著歐陽飛雨,大聲的質問:“歐陽飛雨,你到底要幹什麼?我又沒招惹你,你今天來是發的什麼瘋?”
歐陽飛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