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次,原因無他,只是因為這街上到處都有士兵在巡邏,每隔幾處店鋪酒樓便會有士兵把守。
歐陽舞好不容易躲過士兵的視線,閃閃躲躲的來到城門口,看到城門口的情況便霎時洩了氣。
城門的把守比之城裡更甚,每個人進出都要被詳細盤查,一有疑慮便會馬上被帶走,這才一會兒的時間,已有好幾個少婦被帶走。
歐陽舞心裡不禁哀嚎,如今的城裡簡直就是個鐵桶啊!
看來只能是先在城中躲躲,伺機在出去了,夜重華,你怎就這般糾纏呢?她歐陽舞可不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呢,既然離開了,就沒有再被找到的道理,不過如今看來,她想要逃跑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呢。
歐陽舞的眼神微眯,閃身走了回去。
小院。
剛剛醒來的程錦只覺得口乾舌燥,可連聲叫了幾句來人,門外沒有任何動靜,甚至連個丫頭都沒有。歐陽舞之前只帶了竹綠來,竹綠突然得知歐陽舞被雪崩所埋,哭得眼睛都快瞎了,這些天每天都在雪山附近打轉,希望還能找到寧王妃。
夜重華如今已經不再管程錦的事,只是將她的生死交給了慕容雲殊,慕容雲殊正好到外邊採藥,便把這個任務交給了雲殤。
雲殤之前過程錦的話之後,不由想到如今的程錦早就不是年少時的那個她,或者年少時的那個她頁是偽裝的,對她越發厭惡,慕容雲殊令他照顧她,他點頭說好,一轉頭就離得遠遠的,說真的他現在一點都不想管她的死活,誰知道她現在是不是裝暈,估計吸引夜重華的注意力。
只可惜,夜重華如今換了別院,不管她如何惺惺作態,他都不會知道,即便是知道了也不會理會。
程錦叫了幾句沒有聲音,只能捂著傷口慢慢地站起來,移到桌前,替自己倒了杯茶水。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憤憤,夜重華居然真的不管她!莫非真的要上自己倒垂死之際,他才會理她麼?
“小姐!”程錦喝完茶水,把碗重重地擺放在桌子上,突然有一抹黑色的身影閃了進來,“稟小姐,小人在城中發現了疑似寧王妃的女子。”
程錦的臉上露出一抹不可思議,又意味深長。夜重華派出這樣的人力物力挖掘歐陽舞,即便是沒有人,也會有屍體,莫非她真的沒有死?
如果她不死,她還是寧王妃,等她被夜重華找到,便會繼續得到夜重華的寵愛,這怎麼可以?!
“居然沒有死?!”程錦的五官開始扭曲,充滿了怨恨,“那個女人要死了多好,偏偏這樣都沒死?!”
她的手指抓緊了桌沿,因為用力,她的手指關節泛白,她的唇邊帶著冷笑:“這樣都死不了,看來這個歐陽舞還真是厲害呢。”
前面的黑衣男子抬起頭,就對上程錦一臉戾氣。她冷冷一笑:“傳我口令,必須殺了歐陽舞,帶歐陽舞的腦袋來見我!”
“是!”
歐陽舞藏身在一間老舊偏僻的旅店,如今城中把守嚴實,歐陽舞也暫時斷了出城的打算,她只想著在城裡小住幾日,等到風平浪靜了,她再離開。
從東晉國到西陵國,如今才終於覺得自己已經解脫,不用再為別人而活,不用日日想著算計,這才是輕鬆的日子。歐陽舞才旅店裡休息夠了,到了下午才決定出來活絡下筋骨,弄些好吃的。
從客棧出來之後,經過一條偏僻的小巷,歐陽舞緩緩走在路上,突覺身側一襲勁風襲來,歐陽舞瞬間回神,就勢往後稍退,撤了開去。待到歐陽舞站定,這才看清剛才偷襲之人,是一命中年男子,長的尚算端正,眼中卻冒著一股邪氣,他本以為這一擊必中,不想卻被歐陽舞躲了去,便稍稍對歐陽舞改觀了幾分。
歐陽舞淡淡佇立,清秀的臉上不帶半點情緒,眼睛裡卻始終帶著一種嘲諷的神色:“來者何人?”
中年男子看著歐陽舞,眼中露出幾分詫異,面前的女子竟如此淡定。之前,他遙遙地見過她一面,也只不過以為她是個普通的女子。
他是程家的家奴,黑子,經過高度的訓練,誓死保衛程家的人。如今小姐有令,他必須遵守,他冷冷地笑了一聲:“你且問閻羅王去吧。”
歐陽舞嬌小了一聲:“誰見閻羅王還不一定呢。”
他的身手在這幫家奴當中,雖不能算是數一數二,對付歐陽舞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也已經綽綽有餘,可,她居然輕易地躲閃了過去。
好!她方才之事運氣罷了!
只是很快之後,他就不會這般想了!
黑奴的眼神漸漸陰毒,手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