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琵琶聲落耳,冷清停下動作,站在歌臺上,大口大口的喘起了粗氣,累,那肯定是累。
但是,冷清累的開興,與北辰宣代一起努力,讓她覺得很快樂。
女人這一輩子,能有幾個人,能夠讓自己為他而活的?
都說,人是在為自己而活,冷清不這樣覺得,自己已然死過一遍了,很多事情就都看開了,得不到的,才是自己最想要的。
愛情,親情,冷清從沒得到過這些,在21世紀,她只是一個殺人機器,只為了家族利益而活。
不過現在好了,冷清在這個世界,有個家,有個疼愛自己的父親,哥哥也把自己當寶,現在,又有個和自己對得上頭的男人。
其實,活下來,還是挺美好的,不是有句話那麼說嗎?好死不如賴活著,冷清現在,算是明白這句話的真正含義了。
喘勻了氣,冷清慢慢從歌臺之上走了下去,而泥雨和追水,卻是悄悄退去,不一會兒,便是消失在人堆之中,不見蹤影。
他們還有任務,冷清也是臨時將他們叫了過來,泥雨和追水,很忠誠於冷清,所以,兩人第一時間趕到,為冷清當了一回樂師。
走回北辰宣代身邊,冷清擦了擦額上的熱汗,大大咧咧道:“好久沒跳了,有點兒累。”
北辰宣代揚起手替她扇了扇風,叫道:“等有空了,你教我。”
冷清心喜,回道:“好啊!憑你那麼聰明,一定很快就跳得比我好了,這種舞適合男人跳的。”
說完,冷清才想起了北辰宣代的腿,當下,眼神也是不由暗淡下去,心喜之下,冷清竟是忘了,北辰宣代的腿已殘疾,想跳舞,那已然是不可能的了。
察覺到冷清眼中的失落,北辰宣代卻是勿自一笑,不在意道:“我一定能學的,而且一定比你跳的好。”
“什麼?”聲音有點兒小,話說得有點避違,所以,冷清不大聽清楚,追問道。
北辰宣代忙搖頭,回道:“沒什麼,沒什麼。”
兩人這廂對話,臺上,裁判走了上去,撫平下眾人,裁判才大聲喝道:“眾位,比賽已結束,想必,大家一定急於想知道,這場比賽,到底誰勝誰負吧?
就在剛才,評委席的評委們,也是商量了好辦天之後,才做下結論。”
說到這兒,裁判故作停頓,想吊吊大家味口。
老實說,這場比賽,雙方都太強了,並不露敗績,判誰勝都好,那麼,究竟評委席的那些老成精的老頭們,會判誰勝呢?
是三皇子——北辰宣代,還是那神秘強者——木目一者川呢?
見大家好奇心都上來了,裁判才展顏一笑,對著眾人說道:“這場比賽,由於雙方表現都很不錯,所以,評委席判定,此場比賽,雙方平手,共同進階中場比賽,比四大項。”
結果一出來,眾人皆是點頭嘆息。
雙方都太強,進入決賽,那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要讓雙都進入這中場賽,那倒也是不失為一個公正的評判。
比賽結束,眾人一鬨而散,下一場比賽過一會兒開始,看過北辰宣代這等精彩比試的眾人,哪還有多餘的興趣,去觀看這些不重要的比賽?
還是早點去補足自己的五臟廟吧!那會更爽快。
人群散去,冷清和北辰宣代,卻是沒急著走,兩人追上了正準備離開的西廂幽兒和紫袍人,將兩人堵在了大門之內。
對著紫袍人拱拱手,北辰宣代道:“木兄可否去將軍府與我一聚啊?我很想與木兄暢談一番,喝上兩杯,不知木兄,可否賞臉?”
紫袍人與身旁的西廂幽兒對視一眼,點點頭,然後用沙啞的聲音回道:“即然三皇子盛請邀請,我木目一者川,又忌有不去之理,那就隨三皇子走一趟吧!”
說完,紫袍人對北辰宣代作了一個請的手勢,冷清意會,推著北辰宣代朝大門外走去,兩人身形剛動,身後,南宮水南便是追了上來,大叫道:“不夠意思啊!要去喝酒也不叫上我?”
冷清回頭,微笑道:“你若不閒將軍府小,那就來吧!”
南宮水南搖搖頭,無耐道:“將軍府固然小,但我也不是大佛,忌有容不下之禮?莫非,三小姐是在折煞我不成?”
冷清掩嘴一笑,並不多言,推著北辰宣代朝外走去,南宮水南以及紫袍人和西廂幽兒,則是靜靜的跟在兩人身後,不予多言,生怕引人懷疑。
見五人相邀而去,四樓角落裡,北辰浩明卻是眼神陰狠,對著身旁的徐崖喝道:“你給我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