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韓以風巍然而立,眼睛直直的看著花千骨懷裡的顧傾城。當看到她脖子上的痕跡後,他冷聲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愛?”
花千骨眼神一冷,攬緊了顧傾城,不悅道:“這與你無關。”
“確實與我無關,不過她的事情卻與我有關。”韓以風平常那張溫潤的臉頓時冷硬起來。更透出一絲男子氣概。
花千骨生平最不願見到的人中,其中一人便是這韓以風。他知道韓以風和顧傾城有著特殊的關係,但若不是他把顧傾城喚來這個世界,他們怎麼可能會遇到她?她永遠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說的那個她和現在的這個她可不是同一個人,你千萬不要搞錯了,到時候我會把那個人還給你,但卻不是現在。”花千骨看韓以風的臉色變了幾變,眼角帶笑的轉身離去。
小道邊,韓以風神色複雜,他搞不懂花千骨的話是什麼意思,可心中這深深的恐懼又是什麼?他抬頭望著花千骨離開的地方,深深皺起了眉頭。這個男人到底是什麼人?
跟在花千骨身後的閏很是擔心,“宮主,您剛才不該都說出來。”
花千骨微微偏頭,眼角睨向閏,笑道:“為什麼不能說?很快她便會是我的。”
望著花千骨帶笑的眼角,幾人心緒複雜。宮主對她的情,四人看的明白,但這麼多年過去,她還會是以前的她嗎?從顧傾城現在的態度便可以看出,她已經有了深深愛戀之人,在她眼裡根本沒有宮主的身影,到時候究竟該如何是好?
此時另一邊,天悵已經派人去找顧傾城,不管因為什麼他不能單獨讓她出去。
可收到的訊息卻是她被花千骨帶走了,這件事情堡裡的其他人也都看見。天悵的一顆心吊起,他不明白花千骨為何執著於顧傾城,他們之間從沒有任何聯絡。
他一邊著手吩咐手下準備明日的宴會,一邊讓人去通知雲淺。他要去找花千骨要人,而這件事不能讓顧含漠察覺。
明天便是六月初六,古家堡開始忙碌起來,天悵也在眾人的視線中開始到處穿梭,但這不過是一個假象,他真正的目的是要去見花千骨,為了不引起懷疑,他便到處走,直到那些視線不再盯著他,他才和雲淺閃進了花千骨的院子。
一進院子,兩人看到的便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