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天悵輕輕用筆敲著桌面,據他了解,顧含漠早前和無跡合作,現在貌似已經投靠那人,這麼看來。是那人要見傾城了?難怪一向要至她於死地的顧含漠這次沒有下殺手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雲痕何時和顧含漠有聯絡了?想到此。天悵叫來一人,問道:“雲痕最近有什麼奇怪之處?”
那人一身黑,隱藏在一個黑暗的角落,“她的房裡多了一副畫像。”
“畫像?”
話剛說完,黑衣人丟出一卷紙,“這便是畫中之人。"
?天悵拿起紙緩緩開啟,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畫中之人妖豔邪寐,卻也帶著一絲的冷然。他立刻問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黑衣人道:“離開運城時,這畫便跟在她身邊。”
天悵的臉色黑如墨,緊緊抓著畫卷,問道:“畫中之人現在在哪裡?”
“?出了運城便沒見過。"
天悵心中不是沒有想過,若雲痕是為了畫中之人,只怕顧傾城知道後一定不會罷休。“我離開時不是吩咐過你們保護他們的嗎?為何現在又說不知道?”
見他動怒,黑衣人出聲道:“當時他們自行離去,?我們便沒有再跟隨。"
“砰~!”天悵狠狠捶上桌子?,面帶不滿:“立刻去尋找此人下落,如若他落在了顧含漠手中,第一時間想辦法營救。"
“是!”黑衣人冷靜的領命退下。
等人離開,天悵再次看向手中的畫,這人他記得,那是對顧傾城來說很重要的一個人,要是他因為這次的事情出了什麼意外,自己恐怕無顏面對傾城。
?次日,顧傾城早早就起來,她看著床上睜著眼睛的吟柳不由好笑。“難不成你一晚上就這麼睜著眼?我對你可沒有非分之想,你大可安心。"
吟柳一直緊繃的心卻為這句話一顫,心中有些酸悶的感覺。
顧傾城不願耽誤時間,早上便帶著吟柳一起去花園裡逛了一圈,兩人的親密舉動自是被感興趣之人看去,這其中自然包括雲痕。
這樣目的也算是達成,顧傾城回殿後對風雨雷電幾人吩咐道:“密切監視吟柳的一舉一動,不要讓他離開這裡半步,晚上我便回來。"
說完,她便回去換了衣服,推開窗戶離去。而吟柳卻毫無察覺,?這一天他一直沒有停留的問著風雨雷電,顧傾城去了哪裡。
而顧傾城離開禁地後,便直奔天悵的住處,?這一晚上對她來說太長了,難得兩人互通心意卻不能在他懷中入睡,這對顧傾城來說虧大發了。
天悵的院子一直對她的進出沒有限制,所以她可以直接進去,而在暗地的人也不會去攔她。顧傾城推開門,輕手輕腳的往裡走,很快便看到床榻上的天悵。
怎麼還未起來?想著,顧傾城便慢慢靠近,然而還未等他靠近床邊,天悵一掌擊?床,身體側翻落地,衣袖中一柄窄劍飛出,直接架到顧傾城的脖子上。
顧傾城一動不動,笑眯眯的看著眼前的天悵。
等天悵看清眼前的人,心中大駭,如果他此時用的是殺招,那麼一定會傷到她,他趕忙收回劍,責備道:“來了為何不出聲?如果我失手該如何?”
顧傾城笑眯眯的道:“你當我不會躲嗎?再說了,我愛看你犯迷糊。”
天悵無法,即有些受寵若驚又有些哭笑不得,“你對我的態度為何變了這麼多?”
“恩?”顧傾城偏著腦有些好笑:“以前你是路人,現在你是情人,這能一樣嗎?”
天悵一身白色褻衣,臉色微紅,微微瞥開了視線。
喲?這還害羞上了,顧傾城覺得有趣,把臉湊了上去,“你昨天不是挺直接的嗎?現在我都這麼說了你倒是鬧起彆扭來了?”說罷她笑嘻嘻的抱上了天悵的腰。
天悵渾身僵硬,手都不知要如何放。只有生硬的轉移了話題,“我有正事要告訴你。"
顧傾城抬頭問道:“什麼事?”
“雲痕之所以和顧含漠合作,是為了閻回,我怕閻回被顧含漠抓住了。”
“什麼?”顧傾城立刻放開天悵,臉色很不好看。即如天和顧含漠在一起,只要一想到即如天有可能見到閻回,她的一顆心無論如何都無法平靜。
“我要去找閻回。”這是她反應過來後的第一句話。
天悵心中雖不好受,但這件事可大可小,他即不能阻止她也不能妨礙她,“你冷靜一下,我已經派人去找閻回的下落。據我所知,當時百里她們和他在一起,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