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無意我不知道,不過這人功夫卻是不一般。”房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男子眉峰挑起,?眼神看向房內,“前輩的意思是,這人不是普通的護衛?"
“何止是不普通,只怕我也不是這人對手。”女子說這話時,自己心中也?不淡定了。要不是聽到一絲嘆息聲,只怕她也未必能發現屋外有人。
“不過,一個功力如此高深之人怎會犯如此低階的錯誤?恐怕真如她所說,是無意闖入。”女子隨後又補充了一句。
門外,男子幽幽的看著顧傾城離去的方向,喃喃道:“?真是如此才好,不然我們更加沒有把握。"
話說顧傾城離開那裡後,躍到了?中庭的花園。這裡一片綠意盎然的景象,連那火辣的陽光看起來都溫和不少,樹木都格外高大,中庭右方是一個池塘,池塘的一邊座落著一個四角小亭,一邊是沿水而建的迴廊。
?站在陰涼的樹蔭下,顧傾城遠遠便看到涼亭中坐著一些人。而花園中。偶爾能看到三三兩兩結伴散步的江湖人士。
池塘邊吹來一陣涼風,顧傾城頓覺暑氣消去不少,抬腳朝一邊的迴廊而去,打算在那裡歇一歇。
?到迴廊必須經過涼亭,顧傾城越走近心就越沉,那涼亭中坐的不是別人,正是顧含漠一行人。但是眼尖的她發現還有一個女人她好像沒見過,不由多看了兩眼。
?奈何她耳力好,在經過涼亭時還是聽到不少。
??顧傾城斜睨了一眼涼亭中的那個陌生女子,心道原來她就是南名列。
原本打算歇一歇的顧傾城穿過迴廊。轉了個彎便提氣朝回奔去。現在她可沒空休息,方才她分明聽到了一個人的名字,必須找天悵問清楚。
?而在另一邊。花千骨坐在房內,笑看著一臉皎潔地沐兒,笑道:“她怎麼樣?"
“很有趣!”沐兒曲著一條腿坐在椅子上,另一隻腿在椅子邊盪來盪去,雙手抱腿。一臉的笑意。
“下次換我去會會她了。”?一旁的殆眼角彎彎,笑的不懷好意。
花千骨輕笑出聲,看著殆:“你是想去欺負她還是會會她?”
“當然是會會她。”?說完,殆臉上的笑容加大了幾分。
花千骨並無任何表情,囑咐道:“可別被她欺負了才好。”說完,他不由失笑。
?閏剛端上茶水。搖頭看向殆,嚴肅道:“別都跟沐兒學,那人戲耍不得。"
“誰說我要戲耍那位了?不過是想去打打招呼而已。”?殆笑的無辜。
?“宮主。您太慣著他們了。”閏轉而對花千骨抱怨。
“?閏!放心,他們戲耍不過那人。”花千骨倒是不擔心這一點。
此時,顧傾城已經回到天悵的院子。剛踏進房的她便看到了天悵,只是他和自己離去時的樣子一模一樣,不曾動過。
聽到一絲響動的天悵緩緩抬頭。原本灰白的眸子頓時染上光澤,他立刻起身。想說什麼卻始終不開口。
顧傾城屬於那種回頭便忘事的人,更別說還是不開心的事情。她已經沒有把剛才的不快?放在心上,“天悵,我有事情想問你。"
一聽她有話要問,天悵連忙點頭。
“方才我看見南名列和顧含漠他們,偶然聽到他們說起百里清。這到底怎麼回事?百里清不是死了嗎?為什麼他們說百里清在古家堡?”這便是她匆忙趕回來的原因。
天悵一聽她的話,臉色不由一沉,沉默片刻,他緩緩問道:“這話是你親耳聽到的??"
顧傾城點點頭。
“雖然我不能確定他們說的是真是假,不過百里清確實在古家堡。”天悵心底依然有疑惑。
顧傾城自此時知道百里清還活著後,心中無數個謎團閃過,她這一呆就是半天。
而天悵也有他的事情要辦,於是兩人再次見面已是晚上。
大嶺上的夜晚很靜,但在這盛夏時節,各種昆蟲都在這靜謐的夜晚唱響著屬於它們的歌曲。顧傾城躺在房頂上,身旁燃著驅蚊草,雙眼看著耀眼的星空,心想,明天又是一個豔陽天。?
“原來你在這裡。”天悵輕輕一躍,便坐在了她身邊。
顧傾城偏頭打量了他一眼,繼續看天。天悵這才又想起白天的事情,小心翼翼的坐下後,偷偷看著顧傾城。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現在不說哪天你想說,我不一定會聽!”顧傾城都也未會的說道。
“……”兩人間又是長久的沉默。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