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零零七都可以。”顧傾城說的倒是暢快,可她身邊的人就不見得那麼淡定了。一個個乾咳數聲。
顧傾城只當沒聽見,她的名字不能洩漏,因為知道她名字的人很多,為了少惹麻煩還是隨便敷衍個名字算了。再說,這女人一定知道她的真名。
那女子一愣後便不由失笑,“那以後我便叫你零。”
顧傾城抬眼看著她,問道:“還不知小姐叫什麼呢!”
“我?”那女子明顯有些沒有反應過來,遲疑片刻她微微一笑道:“我叫天悵。”
當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她身後的面具女驚訝的偏了頭,但卻什麼也沒說。顧傾城把一切看在眼裡。細細咀嚼著:“天悵?”
“那麼天悵小姐,現在我們能談一談正事了嗎?”
聽到顧傾城叫她的名字,天悵笑的耀眼。“當然~!”顧傾城想,自己平常笑起來應該也是這樣的吧!還真是亮瞎眼了。
“雖然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麼,但是你答應我的條件必須兌現。”
“這是自然,即府的當家令牌我一定會送來。”
顧傾城眼中精光一閃而過,她話說的這麼滿。難道這麼有把握?“看來天悵小姐很有把握嘛!不知我何時能拿到?”
天悵微微一笑,“沒有把握的話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提出來,最遲三天,令牌一定送上。”
三天?到底她是何人?在來此前顧傾城就滿腹疑問,現在更是如此,“天悵小姐深藏不露。就是我也不敢保證三天內能拿到。”
“呵呵~!見笑!”天悵並不解釋,而是一笑而過。
顧傾城看著她心底不禁有些餘慮,和這樣的一個人合作。風險貌似過大了,就算雲淺值得相信,但是這女人能信得過嗎?
“那我便等三天,在此期間我還要等一個人,等他來了。我便和小姐上路。”
天悵點頭同意,吩咐道:“雲痕。帶幾位下去休息。”
那面具女人恭敬的走了出來,“幾位請!”
原來她叫雲痕,顧傾城臨走前瞥了一眼天悵,而後跟著雲痕一起離開了閣樓。
待顧傾城離開,閣樓上出現了一人,那人面戴白色面具,注視著天悵片刻,幽幽的問道:“為何要叫天悵?”
她轉過頭看著雲淺,笑道:“叫什麼又有什麼關係?我本來就沒有名字。”
雲淺拿掉了面具,一雙眸子硬是透出了幾分的淒涼,“能見到她便好!”
天悵煽然一笑,“是啊!能見到她便好!”
轉而她正色的看著雲淺,神情嚴肅。“怎麼樣?顧含漠現在在哪裡?”
雲淺也收起了愁容,正色道:“她現在不在運城,恐怕和那人在一起。”
“是嗎?那先把即如天的事情辦了,安插在她身邊的人何時行動?”
“你如果下了命令,今晚便可行動。”
天悵垂下頭看向窗外,沉聲道:“那便今晚行動,還有,閻回和百里鈺何時到運城?”
雲淺眸子一閃,回道:“據報她們已經離開那個村子,只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事情?”
“魏佟帶領殺殿的人也去了那裡,我想應該是木林和顧含漠說了傾城的身份,他們才找過去的。”
天悵嘁著眉頭命令道:“你派人暗中相助,務必保護好閻回他們。見到百里鈺後把這個交給她。”說完,天悵拿出一個如同勾玉般的石頭交給了雲淺。
雲淺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入了懷中,“那我這便去安排!”
見他要走,天悵遲疑的叫住了他,“你不去見見傾城嗎?”
雲淺腳步一頓,半響他淡淡說道:“正事要緊。”說罷,便離開了此地。
天悵看著空空的房間,嘆息一聲,終究他還是在估計自己的感受。
而此時,顧傾城他們被雲痕帶著到了一個院子,雲痕對顧傾城那叫一個沒有好脾氣。
“零零七,你和你的同伴就住在這裡了。”
顧傾城挑眉看著她,她還真敢叫,“那就謝謝了。”說罷領著無陌他們走了進去。
雲痕看著顧傾城的背影怎麼看怎麼不爽,最後拂袖離開。
等她一走,千影首先笑出了聲,“我說你叫什麼不好,幹什麼要叫零零七?”
“你看那叫雲痕的女人喊起你的名字多解氣。你到底哪裡得罪她了?”千影笑著拉開面巾,別有深意的看著她。
顧傾城先是白了他一眼,而後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