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話直說。”閻回本是閉著眼淡淡的說道。
即墨淵看看身旁的即韻嘉,神情有些猶豫。“怎麼?愧疚嗎?如果你要說的只是這個,那還是不要說了。”閻回冷冷的聲音傳來。
一時間即墨淵垂下眼眸,聲音緩緩而來,“你為什麼還活著?當年。。。”
“墨淵!”即韻嘉輕喝一聲,擔心的看向閻回,見他臉色如常,心裡稍稍放心。
只聽閻回嘴裡溢位一絲的淺笑,源源不斷的傳來,“呵呵呵~~~~~!”他收起笑容,睜開眸子,眼裡噙著一抹嘲諷的笑意,“這有什麼不能問的?我活著只能說明像我這種人閻王都不想收,所以我才活了下來。還想問什麼?問我為什麼叫閻回?問我為什麼不回去?”
他的眼神變的冰冷起來,語氣深冷,“你們認為我還會回去嗎?你們即府的那位當家是什麼樣的人,你們應該比我清楚,以後請你們不要對我露出同情的眼神,你們沒有資格同情我。”說罷閉上眼再無言語。
即府姐弟心裡五味陳雜,對於當年那修羅般的場景他們都不願再想起,而為了自保他們已經做到了極限,面對即府的陰暗他們不得已逃出了那裡。他們確實沒有資格去同情他。
車外的顧傾城把他們的話聽的一清二楚,只是這隻言片語根本無法判斷出什麼,唯一能知道的便是閻回以前不叫閻回。唉~!嘆息一聲,她朝著前方甩了一鞭子,每個人都有自己秘密,既然不說便是不願想起,看來這次閻回碰上即府姐弟想起了不好的過往。
夜風呼嘯而過,顧傾城的頭髮飛揚四起,這不尋常的日子將要進行到何時?
勒停馬車,這裡是一片小樹林的後方,前面剛好有一個湖泊,今晚只能在這裡露宿了。跳下馬車,顧傾城對著馬車說道:“你們出來透透氣吧!今晚要在這裡過夜,明天我們再上路。”
閻回當先跳出馬車,看了眼顧傾城後,他向湖泊走去。
顧傾城他們帶的乾糧早就吃完,出城時根本沒有時間再準備什麼,現在他們都有些飢腸轆轆。
四處觀望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