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口。
顧傾城看著扭扭捏捏的天悵?,驚喝道:“有什麼這麼難開口?"
天悵被嚇了一跳,眼神到處飄忽。?當他看到花千骨手邊的那封信後猛然轉頭看著顧傾城。“你…都知道了?"
顧傾城瞟了一眼茶几上的信,看著天悵點點頭。
天悵的臉色一瞬間白了很多,顧傾城雖不忍看他這樣,但她要聽到天悵的心裡話。
“我…”天悵有些哽咽,但還是強忍著說道:“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
顧傾城見天悵說完話便不敢看自己,她起身朝他走去。在天悵的意識中顧傾城的腳步聲讓他感到害怕。不由閉緊了眼。
然而等著天悵的卻是一個溫暖的擁抱,顧傾城輕輕抱著他,頭靠在他的肩上,在他耳邊說道:“這不重要!”
天悵睜開眼,不可思議的感受著她的溫柔?,心底的恐慌消失無影。
在旁的幾人有人微笑有人沉臉有人撇嘴,但不管他們做什麼樣的表情,都沒有打斷兩人。
等顧傾城放開天悵拉著他就坐後,花千骨才從鼻腔中發出一聲輕哼。顧傾城瞟了他一眼,沒有理會。
天悵看了看顧傾城身邊的幾人,他們皆是一幅笑臉,不禁讓他有些不自在。
顧傾城見天悵情緒穩定,便問出了疑惑,“按照百里鈺的說法,你應該很早就在無跡。既然你一開始就在找我,為什麼?到現在才來見我?"
天悵看了顧傾城一會兒,說道:“本來我和你是一起離開無跡的,只是途中發生了點意外,後來便一直沒有機會去見你,直到那一年我偷偷去了醉鴻閣,本來是想找機會把你帶回來,可我見你過的很開心,便打消了念頭。”
“這麼說,我離開無跡時並不是一個細胞,而是一個女嬰?那這件事情雲淺並不知道喏?”?雲淺不會騙她,那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件事情連雲淺也不知道。
天悵聽言點點頭:“雲淺什麼都不知道,直到兩年前他回到古家堡,我才把你的事情告訴他,讓他幫我留意你。”
說到這裡顧傾城突然覺得事情明朗了一些,按照百里鈺的說法,她應該與那個和她長得一樣的女人是同類,而她們與原始的祖先一樣可以生育。當初百里鈺改變了顧傾城的體質,這才導致她來了大姨媽。
雖然還有一些細節的東西不清楚,可顧傾城不願當著花千骨的面問天悵,因為這男人也有事情瞞著自己,她都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就在此時,房內人影一閃,風雨雷電出現在眾人的視線,顧傾城一見是他們幾人,立馬問道:“怎麼樣?人找回來了?”
風雨雷電點點頭,接著拍拍手,殿門外,便有護衛押著百里鈺幾人走了進來。看百里鈺幾人的步子就能知道她們有多麼的不情願,可奈何被人束縛,又到了這個地兒,她們異常的心慌。
雲淺戴著面具跟在百里鈺幾人的身後,顧傾城對他笑了笑,沒想到雲淺辦事效率這麼高。
當百里鈺幾人跨進殿門,一見著顧傾城和天悵還有花千骨都在此處,一張張臉立刻變了顏色。
雲淺走上前挑開幾人綁住手的繩子,自然的走到了顧傾城的身邊。百里鈺幾天輕輕摸了摸手腕,小心翼翼的抬頭看著顧傾城。這時候百里蝶笑著跑上前,笑嘻嘻的道:“我都說了這事與我無關。”
百里鈺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冷聲對百里蝶道:“有本事以後別再跟著我。”
百里蝶臉色有些為難,最後還是選擇留在百里鈺的身旁。顧傾城看了看幾人,在心底嘆了口氣,平淡道:“你們既然都想到留書出走了,為什麼一開始不實話實說?”
百里鈺看了顧傾城一眼,雙手抱胸,挑眉道:“那時候要是我告訴你這些,我怕你逃避責任。萬一你不管這些事情了,我們不是虧大發了?”
顧傾城直翻白眼,這百里鈺的算盤打得還真是響,不過話又說回來,那個時候要是知道了這些,沒準她真的會不管不問。但現在再說這些就太遲了,她已經與這件事情息息相關,不管她到底是什麼人,或者什麼身世,她都不可能讓自己身邊的任何一個人受到威脅。
天悵斜眼看著百里鈺,態度可沒有顧傾城好,“關於懷孕的這件事情你可是沒有跟我說,你知道我為此頭疼了多久嗎?”
百里鈺看著天悵抖了抖,看來二十幾年前天悵在她們心底還是留下了些陰影的,“我不說還不是因為怕,二十年前的待遇我們可不想再嘗試。”
說道這裡,百里鳶立刻否認道:“這話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