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帶著一絲調侃的問道:“這位護衛到底是什麼人,連花宮主都這麼的在意?”
各派掌門被弄糊塗了,畢竟他們都是局外人,於是統一選擇了沉默。
天悵見事情不能預料。也不想在再耗下去,“王爺,她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王爺只怕沒那麼容易完成任務!”
顧含漠一驚,身旁的即如天和南名列立刻站到她的身邊,兩人皆警惕的看著天悵。“堡主究竟知道多少?”顧含漠馬上恢復從容。淡淡的問道。
天悵站起身,響指一打,頃刻間護衛們便把整個閣樓圍了起來。“不多,但夠了!”
在閣樓中的人只怕就只有花千骨這個局外人比較淡定,其他人都是膽顫心驚,深怕一個不好便惹禍上身,尤其王依佗為最。一個人縮在牆角。顧傾城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笑了笑。一手揭開了面具。
當看到那張臉眾人一驚,特別是顧含漠,她緊皺著眉頭,不敢相信,“你——你和堡主是什麼關係?”
顧傾城倒是吃驚了,原來她不知道自己的長相啊?她勾唇一笑把天悵拉了過來,笑眯眯的對著顧含漠道:“關係?我和他既不是姐弟也不是兄妹,我們是夫妻關係。”
聽到這句話,眾人滿頭黑線。然而卻有兩個人發怒了,一個是顧含漠,而另外一個便是花千骨。
還未等顧含漠發作,花千骨一揮手,轟的一聲響後,他身後的那面牆已經倒下。在一陣掀起的灰塵中,大多數人趁機離開,眾人的視線一下集中到花千骨的身上,他用手帕擦了擦手,輕描淡寫的瞄了一眼顧傾城,“夫妻?真是好樣的!”
顧傾城一臉不解,對於這瘋子已經無法理解。
這時候,沐兒拉了拉顧傾城的衣袖,悄悄的說道:“傾城姐姐,你和宮主才是夫妻!”
這沒頭沒腦的話讓顧傾城訕笑了幾聲,“我和他是夫妻?為什麼我不知道?”這話語中帶著一點嗤笑,沐兒立刻躲了起來,“別惹宮主生氣,後果很嚴重。”
眼看花千骨到了憤怒的邊緣,一旁的閏伸手拉住了他,“宮主,如今還不是時候。”花千骨看了眼閏,怒氣平息。
幾人看了這一幕,心中各自猜測不一。站在閣樓外的雲痕在看到顧傾城後,一張臉極度難看,看來計劃失敗了,那她不是不能見到那個人了?她衝進閣樓怒視著顧傾城,“閻回竟然為了你這種女人被擒,這次救不了他我要你死。”
在這麼言辭激烈的語氣中,顧傾城也沉不住氣了,憑什麼要由她來指責自己?“我這樣的女人?這樣是哪樣?你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不用你去救他,我自是會去救,當然我的過錯我會當面對閻回表示。”
“哈哈——好!雲痕,只要你幫助我完成計劃,閻回我會毫髮無損的交給你。”一旁的顧含漠開始添油加醋。顧傾城最看不得這幅嘴臉,轉而罵道:“笑什麼笑?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你三番兩次的要置我於死地,我都忍了。沒想到你現在開始打起我男人的主意,我要你死的很難看。”
她的這番話剛說完,顧含漠立馬綠了臉,可她不愧是王爺,在這種場合還保持著一張笑臉。
“雲痕,從現在起你已經不再是古家堡的人。”天悵拉回顧傾城,沉思道。他可不想顧傾城出點意外。
現在看起來這幾方人還都挺文明的,只是動口沒有動手。
這時候由遠及近的傳來打鬥聲,顧含漠臉色好轉,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兩個身影在空中交匯,哐的一聲響,一個人影朝這邊而來。等近了些他們才看清楚,這人不是別人,正事離開不久的木林。
“木林?”顧含漠臉色大變看向她身後的人,“古俞飛?”
木林看到閣樓中的情景,大喝道:“王爺計劃失敗!”
顧傾城、雲淺、天悵、水月幾人立刻站到一起,三人把顧傾城拉到了身後。木林進入閣樓護在了顧含漠的身前,“顧含漠?淑妃的女兒?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古俞飛雙腳落地看向顧含漠。
古俞飛的話讓他們又是一驚,顧傾城特意看了看顧含漠,發現他的臉綠的不行。看來這其中有故事,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古俞飛見到了一身黑衣的花千骨,臉色大變。驚道:“你為什麼在這裡?”
現在的其他人都成了看戲的,顧傾城也不例外。
花千骨瞄了一眼古俞飛,用老朋友的口吻道:“沒想到這麼久不見你卻成了這幅樣子。”
古俞飛根本沒有從雲淺和天悵的口中得知花千宮的人來了,現在見到他便不由脫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