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這女人不在她之下。
“零公子幹什麼這麼謙虛?明明就長著一張驚豔的臉孔。”說著,她掌風一擊,顧傾城的面紗便從耳邊墜落,連帶著還有一縷頭髮掉落,要是她出手再偏一點,只怕耳朵會被削掉。
顧傾城當即沉下了臉,伸手攔住了想要出手的千影,這女人不好對付。她看著那女人勾唇笑道:“這下小姐滿意了?”
那女人的笑意直達眼底,看來真的非常滿意,而她身後的面具女人那眼底的震驚絕對逃不過顧傾城的眼睛。這便是說,起先,只有這女人知道她的長相,她究竟是誰?和韓瓊雲畫像中的人有沒有什麼關係?或者說,和無跡是什麼關係?又或者說和她是什麼關係?
那女人,愉悅的不由笑了出來,“呵呵呵~!~!我真是滿意極了,零公子有興趣和我走一趟嗎?”
開什麼玩笑?還沒有弄清楚她是什麼人就要跟她走?不可能。
“這位小姐說笑了,我沒有興趣和小姐走。”
“是嗎?——那!我用即府的當家令牌跟零公子交換如何?”
顧傾城從未有這麼震驚過,隱在衣袖中的手不由自主的捏緊,這女人到底知道多少?如果她是敵人那便太過恐怖了。
見顧傾城不說話,那女人不在意的擺擺手,解釋道:“零公子別誤會,我所說的一切都只是交易。如果你不同意,我還有別的辦法。”
別的辦法?顧傾城咬著後槽牙,看著女人從容不迫的樣子,到底這女人是什麼時候知道了她的事情?難道就連性別也被識破了?
“你到底有什麼企圖?”
“企圖?”女子故作無辜樣,雙手攤開。“零公子這可是誤會我了,我說過,這是一個交易。”
“交易?”顧傾城哪能輕易相信,“如果是交易,那為什麼你這麼清楚我想要的東西?你究竟是什麼人?”
“嗬嗬嗬~!你終於問這個問題了,我都等的不耐煩了。”女子微微瞌上了眼。再次睜開時已然換了一副神情。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是你的敵人。”
這話誰都會說,關鍵是話的真假,顧傾城無法判斷此人所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你讓我如何相信你?”
那女人雙手打了一個響指,接著另一人出現在了房裡,而那人戴著的面具是與女子截然不同的白色。
“就憑他~!”女子指著那人說道。
顧傾城驚呼道:“雲淺?”
雲淺緩緩伸手拿掉了面具,他淡淡的瞥了一眼顧傾城後,恭敬的立在女子的身後。
顧傾城眼裡閃過受傷的情緒,為何雲淺連正眼都不給她一個?
“你認為我會答應你嗎?”顧傾城的態度沒有因為雲淺的出現而放軟。
那女人斜眼看了看身後的雲淺。無所謂的道:“答不答應是你的事,如果你選擇不答應,我只能說你不可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嘁~!”顧傾城咬著牙。直勾勾的盯著雲淺,想了很久,她才鬆開牙齒。“既然這樣,你也應該告訴我想讓我去哪裡?做什麼?”
“啊啊!這我便無可奉告了。”那女人說到關鍵的地方倒是不鬆口。
顧傾城低咒一聲:“可惡~!”看了看身後的千影,見他也是一副沉思的模樣。便開口道:“這件事情容我考慮一下,告辭。”顧傾城決然轉身離去。
待人走的遠了,那女人望著雲淺道:“你不跟她解釋一下?”
雲淺淡淡的望了一眼女人,平淡的說道:“不需要!”
“是嗎——”女子的這句話拖的很長,說完便看向窗外,只是她此刻的神情不再從容。而是顯得尤為痛苦。
雲淺的眸子閃了閃,終是說道:“主子不後悔嗎?”
“後悔?”女子的話有些自嘲,“我只後悔這一天為何來的這麼晚!”這帶著一絲惆悵的語氣。讓她身後的兩人眼神一黯。
而顧傾城的心情也很是糟糕,她一路上用衣袖遮著臉回了後院,當即一掌劈向身側的大樹。把不知所以的無陌嚇了一跳,“怎麼了?”
千影拉下面巾,臉色也不太好看。“傾城你覺得該怎麼做?”
顧傾城氣的渾身發抖,她還沒有如此被動過。這種被人捏在手心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美人師父有見過他們嗎?”
千影搖搖頭,難得的嚴肅起來。“從未見過,而且,她的臉!”說到這裡,千影狐疑的看著顧傾城,問道:“你真的不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