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回一愣,嚴肅的臉上慢慢露出一絲笑意,看著眼前俏皮的顧傾城。他恍然,自己為什麼對眼前的事物總是看不清?
顧傾城見他笑也跟著笑起來,拋開不開心的事情。她指著自己的肚子問閻回:“你想不想他?”
“想!”閻回手上用力,把顧傾城的手緊緊握起,兩人微笑著緩緩離開。
他們剛走,遠處就走上來一人,那人看著兩人緊緊牽起的手。心中苦澀,垂眼離開。
等走的遠了閻回問她,“剛才你知道有人在後面?”
顧傾城眉頭一挑,緩緩道:“他又不會武功,自然氣息明瞭,只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跟在後面。既然他走了,我也不想問什麼。”
閻回回頭看了看,已經看不到人。那人與他不同,自小就是即府的金枝玉葉,可以說是被眾人捧在手心裡長大的,就連即如天都沒有強自佔有他。
兩人回到院子,顧傾城卻看到一人等在那裡。與閻回互相看了看,顧傾城心中有數。閻回撥侃道:“這一次你逃不掉了,好好給人家一個交代。”
閻回放開顧傾城自己走了進去,顧傾城看著院子裡那抹青色的身影,有些頭痛。
聽見響動的元芳一轉身就看見顧傾城和閻回,等閻回進去後,元芳十分火爆的上前揪著顧傾城的衣領,破口大罵:“你怎麼想的?我家公子好了,你怎麼也不回來?還要他去見你,現在到底是怎麼個情況?”
顧傾城伸手抹了抹滿臉的唾沫芯子,抬手按了按,“你先冷靜一下。”
“冷靜?”元芳更來氣了,“以前我是不聲不響的把公子交給你,現在你倒好娶了一個又一個,你到底把公子放在哪裡?”
“呃——”顧傾城腦後直冒汗,這元芳比櫻雪可是直接多了,而且理直氣壯,真不愧是大小就認識,口下真的一點情面不給。靠在房門上的閻回聽到元芳的話不禁捂嘴偷笑,心想他的話還真是一針見血,平時這話除了他可沒第二個人敢說。
“呃什麼呃?”元芳惡狠狠的看著顧傾城,不耐煩的說道:“你沒話說就跟我去見公子,今天這事我非要你給個說法。”
說著,他拖著顧傾城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