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傾城一想,臉色一變,忙道:“怎麼辦?他會不會想找即如天?”
“昨晚我們直說了此人,閻回並不知道即如天在哪裡,就算去見也無處可去。”蘇鴻認為閻回不會打草驚蛇,因為即如天此時跟在顧含漠的身旁,他一定不會去犯險。
“你昨天真的沒有跟他說起別的什麼?”蘇鴻再次問道。
“對了~!我跟她說起過閏的情況,你說他會不會想要去救琴兒?”那一次要不是自己阻止,閻回一定會跟著閏前去疲Щ�澹�庖淮嗡�歡ㄊ竅胱約喝ゾ瘸鏊�恰U餉匆幌牘飼慍薔託募比綬伲�搶錕墒譴娣耪ㄒ┑牡氐悖��怯懈鐾蛞豢稍趺窗歟吭偎甸c還沒有確定琴兒他們就被關在那裡。
“蘇鴻~!我要去華西樓!”只要關係到幾人的安危,顧傾城就腦子發熱。
蘇鴻無奈的嘆息一聲,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先冷靜一下,我先派人去一趟華西樓,你去太過招搖。”
“可你派人去不是讓人懷疑嗎?”
“這有什麼辦法?還不是為了你?”蘇鴻說的很是輕鬆,其實她只是想讓探子去看一看情況,“我這邊可還是有些探子的,這點事情不難!”
“那好吧!事不宜遲,你趕快安排,有訊息馬上告訴我。”顧傾城很著急,這華西樓如今是重點關注的地點,要是出了一點的問題被顧含漠發現,那他們所做的事情都是白費。
“好~!你等著!”說著蘇鴻往外走去。
午時,街上的小販陸續前往小攤吃飯,而各大酒樓的客人也逐漸多了起來。閻回開啟門提早下樓,大堂的人並不多,他找了一張桌子坐下,對上前的小二姐吩咐道:“來些小菜~!”
“好嘞~!”小二姐麻利的擦桌子倒水,然後朝廚房跑去。
坐在椅子上,閻回雙眼的餘光盯著樓梯口,在樓梯口的後方總站著一個小二姐,他來時就有些懷疑,現在見著客人多了,這小二卻不聞不問,可見那裡定是有什麼蹊蹺。
等飯菜上來,閻回端著飯碗,慢慢食用。大廳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沒有坐位的客人就只好同人拼桌,閻回一人佔著一張桌子,自然會有人要與他同坐。
“公子~!可否同坐?”一個聲音打斷了閻回的注意力,他抬眼看著來人,淡淡道:“請便~!”
來人坐下,也點了幾個小菜,抬眼看向閻回,“公子一個人在此,為何妻主不在?”
原本閻回沒把這人當回事,可這話實在聽著刺耳,他放下筷子,認真的打量起他,“公子認識在下的妻主?”這男子相貌平平,他不記得有見過這人。
來人勾唇一笑,夾起菜放入口中細嚼慢嚥,隨後說道:“公子妻主傾國傾城,在下自是認得。”
這話讓閻回大驚,一手扣住了男子的手腕,小聲問道:“你是何人?”
男子並不驚慌,而是給他夾了一筷子的菜,抬起眼說道:“沒想到你如此沉不住氣,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自責?”他的語氣頗為關切,閻回眉頭微挑,半信半疑的問道:“你是閏?”
閏微微一笑,小聲問道:“你來此可跟她說了?”
閻回喪氣的放開手,低頭道:“若我說了,她定不會讓我來。”
“她不讓你來是正確的,這裡不但有可疑人在,而且來來回回也不知運了些什麼過來。如今這裡雖看起來並無什麼異狀,其實暗地裡守了不少人在此,若你今日冒然行動,驚動了顧含漠該如何?”閏說的句句在理,閻回只知道琴兒很可能在此,並不知道其他的訊息。
見他不說話,閏便沒有再多說,只是輕輕說道:“先吃飯,吃完,你自己回去。”
“我——”閻回在顧傾城的面前一向比較強勢,如今被閏一說也有些不在理,他無法找到合適的理由留下。
兩人無話,默默用餐。
當蘇鴻的探子把訊息送到宅院的時候,顧傾城說什麼也坐不住了,不顧蘇鴻的勸阻,她帶著花千骨奔出了宅院。
蘇鴻見她這性子也是無奈,不過她身邊有花千骨跟著自己也比較放心。無陌看著離開的傾城,轉頭對蘇鴻道:“倘若有一天因為我們而讓她深陷險境,你一定不能再縱容她。”
蘇鴻轉頭看著一臉淡然的無陌,心中哀嘆,若真有這麼一天,她恐怕也是無法阻止。
顧傾城挺著肚子,覆著面紗和花千骨一路來到了華西樓。她看了看花千骨,說道:“要是今天因此暴露身份,我們便不會宅院。”
花千骨點點頭,並說道:“只要有我在,你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