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蠱並不是把蠱蟲取出,而是要在中蠱者的體內把蠱蟲消滅。由於金甲蟲只食人的精氣。所以花千骨每天都會往韓以風的體內注入一定的精氣,只是這精氣與平常的精氣不同,帶有毒性。
只要金甲蟲每日都吸取帶有毒性的精氣,不久這條蟲子便會中毒而死。但這只是第一步,接下來就是要想辦法把蟲子裡的精氣逼出來。
韓以風見傾城進來,望著她微微一笑。要不是她沒有放棄自己,恐怕他不會多了這一個機會。
“怎麼樣?幾天了有什麼進展?”顧傾城進門就問花千骨。
“目前還算穩定,不過還要等些時日。”放下手。花千骨收氣,吐出一口氣。
韓以風一直對花千骨不怎麼了解,當初以為他想傷害傾城,這一路走來,他也瞭解了一些。況且現在他還為了自己解蠱。韓以風很是感激,“謝謝!”
輕輕的一聲謝謝令花千骨身子一僵。他面無表情的動了動嘴唇:“不用!”
在他心裡一直知道韓以風同傾城有著一絲割也割斷的緣分。曾經他害怕他們兩人相遇,因為那樣一來便再也不會有自己的介入,可事情的發展不是他可以預料,就因為這樣,她的身邊不止一個人。
顧傾城面帶微笑的看著兩人,雖然看花千骨態度沒有多熱情,但她知道那不過是他在掩飾自己。笑著走到韓以風面前,拉著他的手搖了搖,“在等一些日子,很快會好的。”
儒雅一直是韓以風的特點,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他的臉上總是掛著微微的笑容。就算是如此值得高興的事情,他也是淡淡一笑,可他手上的力度卻讓顧傾城明白,其實他也很高興。
京城漠王府中,顧含漠坐在書房,雙手交握的放在嘴邊。她的臉上是死一般的靜寂,腦海中一遍遍想著明日的計劃。
“名列!”顧含漠眼珠子動了動,朝門外喊道。
南名列推門而入,小心而謹慎的看著她,“王爺有何吩咐?”
“還沒有找到那個人嗎?”顧含漠語氣有些焦躁,而她口中的那個人便是天悵。
南名列弓著身子,額上掛著冷汗。她找遍了京城都沒有發現天悵,要她怎麼彙報?“王爺,還在尋找。”
“啪~!”書桌上的筆架飛了出來,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找一個人有這麼難嗎?”
“。。。。王爺息怒。”南名列的身子壓得更低了。
“我先不跟你計較,待明日事成,要是還找不到人,你這個南家的當家也別想當了。”顧含漠怒及,說出的話也異常的狠絕。
南名列壓低的腦袋一僵,面上閃過一絲不甘。她抱拳恭敬的說道:“請王爺放心!”
“哼~!通知木林沒有?明天一起行動。”
“屬下已經通知她了,只是雲痕那邊王爺打算如何?”說著南名列抬頭小心的瞥了顧含漠一眼。
“現在不必多事,等鳳懷亦死了再說。”顧含漠面露陰狠的笑意,離她的復仇之路僅一步之遙。
“是!”南名列看了顧含漠的表情,後背不禁冒起了冷汗,她不願多待,便慢慢退了出去。
跟著顧含漠辦事是不得已,那個時候自己不過是個小小的管事,若沒有顧含漠的幫助,這個南家的當家的位置,她不可能坐的上。但是她心中的不甘又有誰知道,南家當家的身份不過就是一個空有其名的頭銜,實際的東西都掌控在顧含漠的手中,而她不得不聽顧含漠的吩咐,因為她還不想死。
皇宮中正如顧傾城所說的,藍兒被安排到與南輕舞他們一起住。多年不見王妃爹爹,藍兒覺得他老了很多。南輕舞失去了自己的女兒和妻主,可以說過著行屍走肉的生活,待在王府或者皇宮對他來說沒有任何的區別。
但當他見到藍兒的時候,他那空洞的眼中恢復了些神采,想起霸天年幼的時候和藍兒一起粘著自己,南輕舞的眼眶便慢慢溼潤。
“王妃爹爹~!”藍兒心中很不好受,因為傾城曾經吩咐過他,不能把她還活著的事情告訴他們。
“藍兒!”南輕舞輕輕撫摸著藍兒的臉頰,欣慰一笑,“想不到藍兒也到了嫁人的年紀。”說到這裡他嚴重流出兩行清淚,“若是天兒還在,也該到了娶夫生子的年紀了。”
“爹爹!”三聲呼喚傳來,王府的三個世子也都掛著憂愁,他們幾人已經過了嫁人的年紀,當年母親還在的時候倒是說了幾門親事,只是母親走了以後,那些親事也成了泡影,而繼任的小王爺從來不關心這些,說起這些,他們心裡也不好受。
南輕舞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