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面如雪、衣如血;正是當今武林名門“萬喜宮”的標誌!見此標誌,閒人避讓!
(某朧旁白:人家見你等如此神經病的打扮,不避才怪!)
那乘八人抬著的大紅轎裡,坐著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上穿著拖天蓋地的大紅袍,臉上塗著比城牆還厚白粉,與外面那些人不同,她的頭上還戴了一個六斤六兩六錢重的金冠!
巨大的金冠壓在她比金冠小了一半的腦袋上,讓人禁不住為她細小的脖子捏了一把汗:這轎子要是太過顛簸,她那細脖梁保不定就得被那頂金冠給壓斷了!
在厚厚的白粉掩蓋下,看不清這個女人的五官,白色的臉上只見兩隻充滿怨恨的眼睛,死死的瞪著躺在轎子一角睡大覺得兩隻動物!
這兩隻動物,一隻是肚子上繫了朵小紅花的白色老鼠,一隻是脖子上繫了個紅綢蝴蝶結的黑貓!
沒錯!我要尖叫!我就是那個面上塗了白粉,身上穿著超大紅袍,頭上還戴了個大金冠的“女人”-寧-小-如!
怨念!怨念!怨念!我哭不能哭,叫不能叫,只能用我全身的怨氣攻擊那兩隻不講道義傢伙!
“小如,我知道你對我們懷著無比崇高的敬意!”那隻該死的老鼠用它的小細爪子剔了剔牙,翹著二郎腿:“可是就算如此,你也用不著這麼一直五體投地的趴著吧,這樣子很累耶!”
“你哪隻鼠眼看見我在對你五體投地,我是被這頂金冠壓的!是壓的你知道嗎!”我四肢趴在地上做了個瑜伽姿勢,頭放在轎榻上眼淚汪汪的衝由希死老鼠吼道!
“你頭上的哪玩意有那麼重嗎?真要重的話,你幹嘛還成天樂顛顛的戴著!”由希故作驚訝的張大了它的眼睛,可惜老鼠的眼睛再張也只有一顆小黑豆那麼大!
“這是我自願的嗎!要不是你們見死不救,我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嗎!死由希,臭夜霄!”我說到傷心處,也不管臉上的粉會被淚水沖掉,哇哇的嚎了起來!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好不容易脫離了祝家的苦海,沒蹦噠幾下又掉進了這口油鍋!嗚嗚,今天我就哭個夠,哭死也比在這做神經病強!嗚嗚!
轎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