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還是賭性不改。
結果,他就叫她妻子,父親,其他的孩子等等的也去賣影子了。
最後,整個村落,除了吳三,都是沒有影子的人。
村子裡的人生活好了,屋子都從泥磚房、木柵欄的變成了紅牆瓦磚的端端正正大房子,那生活,過得好不寫意的。
一開始,人們都很幸福地生活著。你看,不用幹活,就有肉吃了,不用種棉,就有衣穿,不用擔抬,便又房子住了!這樣的生活,豈是舒適兩字可以形容?
可是時間一長,大家都覺得沒事做,無聊了。
於是,那些心術不正的人,就想了很多樂子來讓寂/寞的村民們玩耍。逐漸地,本來一個寧靜、樸實的村子,變得糜爛不堪。
吳三一開始還想著,這樣也挺樂的,本來他就是那種五肢不勤的人,更加是好逸惡勞。
樂子多起來後,一時間賭博、淫/靡、酗/酒等等的充斥著這個村落。
吳三一開始覺得有點怪怪的,瞧著現在村落裡的人,怎麼好像沒了羞恥感似的。
直到後來,到他才發現不妥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這裡的人,逐漸地,都剝離了作為一個人該有的七情六慾。十五年後,沒了影子的村民們,徹底地變成了冷漠、麻木不仁的人。
他就這樣,看著她的妻子,即使孩子生病了,還是毫無反應,家翁去世了,依舊一臉平靜地過著日子。
吳三這時才知道,自己作孽了。
那時的吳三不停地搖著鈴,讓那個叫西夕的女人出來。
西夕來了。
吳三問他,為什麼?
西夕道:“人慾,物慾,念欲,皆皆是欲。不捨就不得。得了就該舍。這就是守則。”
那吳三道:“你明明說過,只是要他們的影子,他們會沒事的,可現在他們都變成沒感情的人了。”
那西夕一臉的冷漠說道:“我只說過,保他們的性命無事!你看他們不是依舊活得好好的嗎?為了自己的私慾,連自己連心連骨的影子都能賣掉,這樣的人,有感情與無,又能有何用?勿貪,勿念,勿欲,則勿用。”
那吳三道:“魔鬼,你這個魔鬼,魔鬼。”
那西夕惡狠狠地說:“如若你敢說出去,我第一個就殺了你的家裡人。先是你的妻子,然後你的孩子。到時候,別說是感情,就連性命都沒了!”
之後又說:“你這裡的影子陽氣夠旺盛了,以後每個進到村落的人,第二天午時三刻一到,立馬取影。你不得提醒他們提前離開,否則,你說一次,我殺一個,直到你這村裡的人都死光。”
說完,扔下一疊銀兩就走了。
第113章他是賜婚的南馳曦?(1)
吳三拿著那疊銀兩,老淚縱橫。
故事講完後,那老者眼睛又一次的濁淚橫流,嘴上不停地喃著:“冤孽呀,冤孽。”
不用想了,這個老者,一定就是故事中的吳三了。
廉初歌見故事已經講完,對於這個一直被傳誦的詭異村子的來龍去脈也清楚了,便拍著旁邊的離銀肩膀:“大鳥,你的求知慾滿足了沒?”
離銀羞澀地點了下他的小鳥頭。
廉初歌見狀,便說:“那好吧!既然這裡沒其他特別的了,我們離開吧!”
那離銀聞言,立刻皺著小臉,上面寫滿著“不認同”這三個字,還睜著大眼睛,瞪著廉初歌。
廉初歌選擇漠視這大鳥的賣萌模樣,而離銀看著他的小廉廉就要走出去,立馬不依了,一臉深沉地說著:“我善良的小廉廉,你不能這樣的!而本離銀大爺我,作為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怎會漠視這村子的狀況呢!”
廉初歌還是不理會離銀,繼續向前走著,離銀終於紅著臉,說出了自己的目的:“我說,小廉廉,你一點都不瞭解你的小棉襖我的!你難道就沒有感受到你小棉襖我那顆充滿求知慾的心新長出來的求知慾麼?”
廉初歌心裡腹誹:就知道,這隻大鳥絕對不會像他之前說的那樣愛心氾濫,後面那句求知慾才是他留下了的目的!
廉初歌無奈地白了一眼那隻大鳥後,終於停下來,轉過身對著紅衣男子道:“你們打算怎麼樣?”
紅衣男子還沒回答,那姬白就搶著說了:“你留我們就留咯,多人好玩點,是吧!大鳥?”說完,還很厚道地拍了拍離銀的肩膀!
離銀這次選擇性地忽視姬白後面那句大鳥,挑著前面那句聽:“嗯嗯,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