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轟轟烈烈。比起纏纏綿綿不溫不火一輩子,你更喜歡像現在這樣問心無愧地付出,這種感情雖然輝煌燦爛,但是耗一點就會少一點。只不過你也是沒有選擇,如若是別的愛你的可以和你廝守的男人,你若愛他定然就毫不猶豫地嫁了。可惜這個人不會是我大哥……你別這樣看著我,好歹我也是縱橫情場多年的熟手。”蘇靜說得頭頭是道。
兩人在寂靜的巷陌裡並肩而行。葉宋玩笑著問:“那你呢,打算怎麼對待我們純潔的友誼?”
蘇靜卻搖頭,懶散不羈地捏捏葉宋的下巴,在葉宋伸手反擊時又及時地收回來,像賊貓一樣笑道:“親都親過了,我不覺得我們之間的友誼很純潔啊。”
葉宋想一腳把這傢伙踹牆上貼著去。
只不過她剛一踢出腳,蘇靜便靈活地躲開了。他問:“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葉宋回憶了一下,道:“去年,比這個時候還早點。”
蘇靜思忖著道:“我也是那個時候認識你的,我不比他晚。”
葉宋似笑非笑道:“我認識你,是在素香樓買舞姬的時候吧,那時你坐我隔間,還和樓裡的姑娘……”
蘇靜訕訕地打斷她:“那些舊事不提也罷不提也罷。”頓了頓,又道,“可我是在素香樓的招買會上認識你的。我還幫三哥買下了那些不知從什麼地方流出來的南瑱特供的首飾呢。”
☆、第145章:夜黑挖墳
葉宋和蘇靜相視無言,皆笑。
後來蘇靜詢問:“你能把千兩銀票還我麼?”
葉宋眯著眼睛,板著臉道:“沒門兒。”
“那你還欠我百兩賭資,樹林裡賭的。”
葉宋怒:“你還敢提賭,不務正業,全部充公了!”走到街口時,葉宋突然笑眯眯地回頭看著蘇靜,“不過你如果幫我一個忙,我可以考慮給你百兩勞動費。”
天氣炎熱,三王府裡的喪事只辦了兩天,便要入葬了。南樞肯定是不能葬在皇室的墓地內,因而得了蘇宸的吩咐特地找了一塊風水寶地來安葬她。為了讓南樞安息,蘇宸還買下了附近的一塊地,就專門為了給她建墓,可見是仁至義盡。
只不過這些都是蘇宸吩咐人下去辦的,他自己卻沒有親力親為。喪事一過,王府裡一片素縞拆除,恢復了往日的平靜。蘇宸除了比往日更加冷冰冰的外,倒沒有別的什麼反常的地方。
南樞下葬的這天晚上半夜,月明星稀,蟲鳴蛙叫不絕於耳。葉宋換了一身薄薄透氣的的黑衣裳,看起來精神極了,偷偷摸摸地爬出了將軍府。
走到西街街口,與人會合。
那邊牆角,包子和一個漂亮的大哥哥正蹲在一起,漂亮的大哥哥似乎正在傳授包子一些生活技能,比如,別人叫他幹活時他應該先叫別人給錢之類的。
這漂亮的大哥哥,不就是閒得蛋疼的蘇靜嘛。他穿了一身深紫的衣袍,只不過腰間紮了寬腰帶,廣袖束於手腕間,寬肩窄腰,身體的比例幾近完美,看起來有種渾然天成的美感。他渾身上下無一樣配飾,畢竟夜裡出來行動是最忌諱在現場掉下證據什麼的。
葉宋貓著腰跑過來,問:“東西都帶齊了嗎?”
“你怎麼這麼晚?”蘇靜問。
葉宋道:“家裡守得嚴,得等他們都睡了我才能出來。”
包子從身後抬出來一個麻袋,麻袋裡全是各種作案工具。蘇靜對包子笑著眨了眨眼睛,即攤手在葉宋眼前。
葉宋問:“幹什麼?”
蘇靜不要臉道:“不是有勞務費麼,先給錢,後勞動。”
小包子有些心虛地說:“姐姐,你跟我這麼熟,我是不應該問你要那個什麼勞務費的。但是哥哥說……”
葉宋抽了抽嘴角,掏了兩張銀票,一人一張,都是百兩面額的。
包子一看,嚇得不敢接,說道:“我、我沒要這麼多,只一個手指頭一丟丟就好了。”
葉宋把銀票往包子衣兜裡一塞,道:“給你的你就收著,幹損陰德的事不能收小錢。”
包子疑惑地問:“損陰德的事是什麼事?”
他被葉宋牽起來,作案工具都背在蘇靜的身上,三人乘著月色往西城城郊走去。
那裡有一塊風水寶地,面朝群山,正是三王府才剛買下的。整塊地上就只有一座墓,墓旁邊又搭了一個小墳包。那墓門恰恰正對著群山的一道塹口,很是吉利。
當小包子看見墳以後,快嚇出尿來了,顫顫道:“姐、姐姐,我們是來盜墓啊!這可是三王府的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