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悍然伸出手抵住門,飛快地說:“殺死陰後的人不是陛下,是他!”
☆、修羅之王【9】
她退後一步想關門,未央卻悍然伸出手抵住門,飛快地說:“殺死陰後的人不是陛下,是他!他從陰後那裡拿走了王璽,他想要修羅城也會對付陛下,凰北月,陛下對你一片真心,你忍心害他嗎?”
未央一說完,立刻就轉身匆匆離開了,半句話都不多解釋。
凰北月吃了一驚,沒想到未央還有這等忠心。
不過王璽是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嗎?她之前從未聽說過,不過既然未央這麼說了,那這王璽肯定不簡單。
她必須要想個辦法打聽打聽。
可惜接下來的幾天,卻沒有看見昀離出現,只有魘時不時來騷擾她一下,此人不懷好意,而且知道了昀離依然要和她成親,所以有意破壞,哄騙她犯錯,要多無恥有多無恥。
習慣了以前在黑水禁牢中,總被他拿捏的魘,如今真正邪惡不擇手段的他,才是真正讓人害怕的。
所以為了避開魘,她倒寧願在天夔那裡多呆一會兒,每天例行的元氣運轉之後,不管她那張臉上寫著多麼明顯的拒絕,她依然裝作無視,留下來問東問西。
反正天夔要是不高興,殺了她的話,這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幫她了。
對於這一點,凰北月是真正的有恃無恐。
退一萬步來說,現在的他們,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這一天元氣運轉之後,凰北月的手緩緩離開天夔的後背,輕輕‘嘖’了一聲,道:“我已經能感覺到你經脈裡的元氣,開始肆意生長,隱隱有排斥我的勢頭了。”
天夔點點頭,不置可否,閉著眼睛,依舊是一張苦著臉不討人喜歡的小孩子臉。
“你躲在我這裡,就是為了避開魘?”天夔淡淡地問。
“當然,那傢伙無恥極了!”凰北月也略顯無奈,自從前幾天洗澡的時候被魘強行闖進來,差點兒被他吃了豆腐之後,她就寧可在這裡對著天夔苦兮兮的臉。
“我有個辦法可以讓他不騷擾你。”
“哦?快說!”
天夔閉著眼睛,伸出小小的一隻手,掌心翻過,從自己納戒裡拿出一段漆黑的斷刀。
“他不騷擾你了,你也不準來騷擾我。”
凰北月疑惑地看著那斷刀,有些懷疑:“這是什麼?”
雖然能從那漆黑的刀刃上感覺到隱隱有強大的元氣流動,知道這必然是一件罕見的武器,然而她並不缺武器,而且知道魘似乎也不缺。
“他使用的鐮刀,是不是隻有上半段紅色的?”看見她不識貨,天夔不耐煩地解釋,“地火雙月鐮,當年這下半段,被軒轅謹用來封印我,你只要拿給魘,他自然會答應不騷擾你。”
凰北月恍然大悟,連忙將那斷刀拿過來,輕輕撫摸,嘖嘖驚歎:“就算是斷刀,裡面的元氣也是如此的驚人。”
“裡面的元氣都是我的。”天夔隱隱皺眉,有些不甘心,“這黑色的斷刀只要傷到人,便會源源不斷地從傷口中將那人的元氣吸收過去,你要小心了。”
☆、修羅之王【10】
“既然這樣,那為何要還給他?”
“你不順水做這個人情,他自己也會來搶回去。”天夔不耐煩,“好了,你走吧。”
凰北月跳下石床,將斷刀收起來,臨走前說:“對了,當年軒轅謹封印你,除了這把斷刀之外,還有什麼?”
“你最進這幾天,似乎格外這件事,怎麼,你想封印我?”冷冷地抬起眼眸,天夔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譏諷。
“當然不是,我只是有點兒好奇而已。”凰北月聳聳肩,她詳盡地問了當關於封印的事情,只是想弄清楚天夔體內的那抹黑色,以及她手腕上,逐漸成形的符咒究竟是什麼。
“不用好奇,若想封印我,等你五種咒印都齊全了之後,才算具備能這麼望向的條件。”天夔不可一世地說。
說完之後,她便不在理會凰北月,以元氣將周身遮蔽起來,不想聽到她說任何話。
五種咒印嗎?
凰北月不在意地撇嘴笑笑,轉身出了房間。
輕輕撫摸這自己的手腕上,加上今天的一個,已經有七條紅色,逐漸形成一個符咒的初步樣子。
照這樣來說的話,一天一條紅色,總共十二條。
她腦子裡在搜尋著,十二畫的符咒有哪些,可是想來想去,似乎並沒有太大殺傷力的,而且那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