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金色的圖騰印在她手背上。
圖騰出現之後,妙歌的頭便轉向她,白色的眼珠子看著她。
凰北月被看得心裡發毛,心想這妙歌跟著她太麻煩,找個機會一定要把她除掉。
不過此刻聖君在,她自然恭敬地領命。
“不管用什麼代價,救出墨蓮。”聖君說完,金色的身影便如同飄渺的霧氣一樣慢慢地淡去了。
“是。”凰北月站起來,看了一眼妙歌,摸了摸手上的金色圖騰,對她說,“走吧,去修羅城!”
妙歌二話不說,身影‘嗖’地一聲,如同離弦之箭一般,瞬間就射進黑夜中!
這速度!
凰北月都不禁咋舌,自然也不甘示弱,快速地跟上去。
長公主府
長夜漫漫,月光寂寥。
少年站在院子中,已經等了大半夜了,可是屋子裡卻還是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一個丫鬟推門走出來,少年立刻就迎上去,道:“師父是不是要見我了?”
“子曜公子,你還是回去吧,郡主這兩天很累,不想見人,你不用這麼天天費心等著了。”那丫鬟還算好心,悄悄對他說。
風雅玉一臉著急,“可是,可是我好久沒見師父了,她教給我的劍法我也學會了,我想給她看看。。。。。。”
“郡主很忙,這種小事就別來麻煩郡主了,而且郡主此刻已經睡下了,子曜公子,現在都是深夜了。”丫鬟也無可奈何,這子曜公子在府中和他們也算談得來,她也在郡主面前提過多次,可郡主不想見有什麼辦法呢?
看著房裡的燈確實是熄了,子曜便失望地耷拉著肩膀,“那我明天再來吧。”
慢慢地轉身走出去,和往常一樣,他還是看見一個沉默寡言的少年慢慢走到房間的門口,像忠實的護衛一樣,在門口盤腿坐下,低著頭一言不發。
那傢伙叫劉石,是跟著師父一起回來的,從不說話,但是對師父就是忠心耿耿。
風雅玉心裡很煩躁,也沒多看那劉石,便走出流雲閣,左思右想,還是覺得心裡不安穩,便大半夜騎馬出去,一路狂奔,去了城外的布吉爾家族的城堡。
☆、絕地營救【4】
留在臨淮城的一段時間,風雅玉和洛洛算是混熟了,這對師兄弟平時也交流一下師父教的東西,似乎感情還不錯。
“子曜少爺,少爺已經睡了,你有什麼事情嗎?”
“幫我告訴他,是關於師父的事情。”風雅玉坐在馬背上說。
布吉爾家的人很客氣,不管多晚,還是替他去通報了,只要關於凰北月的事情,洛洛不管多晚都會出來見他。
果然不多久,洛洛就一邊喘著衣服,一邊走出來了,打了個呵欠,便笑道:“子曜,這麼晚有什麼事情嗎?”
風雅玉已經下了馬背,將馬交給下人,然後大步走向洛洛,問道:“師兄,師父回來這幾天,你見過她嗎?”
洛洛搖搖頭,俊朗的臉上也是滿臉失望,“沒有,師父自從回來之後,只去宮裡請過安,拜見了皇上而已,我幾次求見,都沒有見到她。”
聽到連洛洛也沒見到,風雅玉也算是心裡稍微平衡了一點,不過還是很鬱悶,“為何師父不見我們,她以前再忙,也會指點我劍法的。。。。。。。”
“子曜,不要怪師父,她一向個性就冷淡,收我為徒之後,一走就是五年沒有音訊,你要習慣。”洛洛作為師兄,自然要安慰他。
以前凰北月剛離開的時候,他也不知道多失落呢,每次月下舞劍,都在期待她會突然出現,可惜,從來都是期待成空。
不過這麼多年,他也開始明白,師父並不是故意不來,而是她來不了。
她做事一向都有自己的原因,從不會做錯事,所以,這一次她閉門不見客,也一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風雅玉低下頭,擺弄著桌子上的茶杯,道:“我聽說師父進宮,向皇上面呈了長公主的事情是個圈套,陵墓中確實是真的長公主,皇上很生氣。”
“沒錯,畢竟牽扯了逍遙王,他是南翼國第一煉藥師,自從進了別月山莊之後就杳無音訊,恐怕也是凶多吉少。南翼國少了逍遙王,皇上就等於斷了一條臂膀啊。”洛洛嘆了口氣。
風雅玉道:“我還聽說吉克和阿薩雷他們是叛徒,皇上下令通緝他們。”
洛洛點點頭,見他一臉焦急疑惑的表情,便問:“子曜,你想說什麼?”
“我。。。。。。。”風雅玉猶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