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的?他看見她,心中的感覺這麼強烈,不可能半點兒印象都沒有。
“玄陰。”看著銅鏡的風連翼忽然低沉地開口,那玄陰舉著銅鏡,正覺得手痠,聽到他的聲音,立刻直起身子,半點兒都不敢偷懶。
“這位月夫人,你可聽說過?”
玄陰想了想,便道:“小的常年在東離國,對南翼國的事情不甚瞭解,不過曹公子的風|流名聲,倒是在卡爾塔大陸上很有名,他的十位絕色美人,都是他從各自搜尋而來,用盡了手段,心甘情願跟隨著他,這些女子姿色各有不同,性格也不相同。今日在宴會中所見,似乎這位月夫人和那位櫻夫人,是最得寵的,曹秀之心裡,應該更喜愛這位月夫人吧。”
風連翼聽著,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是眸色稍微深沉了一些而已。
聽到他不再繼續發問,玄陰就鬆了一口氣,他就怕說話,說多錯多,還是冷靜一點比較好。
☆、冰之咒印【8】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銅鏡裡有丫鬟的聲音響起來:“夫人,熱水準備好了。”
鏡中的月夫人被丫鬟攙扶起來,從榻上走下來,丫鬟繞到她身後,將她的衣帶慢慢解開,脫去外面寬大的外裳,很明顯的,這位月夫人是準備沐浴了。
而風連翼卻還一轉不轉地看著銅鏡裡,半點兒要移開目光的意思都沒有。
胸口的起伏比剛才似乎快了一些,鼻息中噴出的呼吸,都慢慢開始熱了起來。。。。。。。
玄陰卻越來越心慌,臉色越來越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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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沐浴之後就好好休息吧,今天太累了。”紅燭笑著說,將她裡面一層絲綢內裳也慢慢脫下來,因為在銅鏡中,是背對著風連翼,因此那衣服慢慢滑下來,雪白的肩膀和背部也慢慢顯露出來。
雪白的肌膚讓任何男人都會遐想,他自然也不例外,呼吸漸漸加重。
就在衣服逐漸快要滑到腰部的時候,那玄陰忽然慘叫一聲,銅鏡裡的畫面就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了。
風連翼眼中閃過強烈的憤怒,叱問道:“為何看不到了?”
偷看也能這麼理直氣壯,理所當然,修羅王果然是斷情絕愛,什麼愧疚啊,害羞啊,心虛啊之類的情緒,大概都不會在他心裡產生吧。
玄陰捂著眼睛,在地上痛苦地慘叫著打滾,那慘叫聲跟殺豬一樣,要多恐怖有多恐怖。
風連翼站起來,冷冷地看著他,而外面守著的修羅城的人也進來了,看見這情景也呆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紛紛跪下來道:“陛下沒事吧?”
風連翼臉色陰沉,他自然沒事。
焰心獅走到玄陰面前,蹲下來,將他緊緊捂在眼睛上的手拿開,‘嘶’了一聲,道:“流血了。”
風連翼面色更加陰沉,而那玄陰則慘叫不止,叫他心中煩躁,焰心獅看見了,連忙讓人將玄陰給拖下去,找個御醫來治一治。
寢殿中總算安靜下來,焰心獅小心翼翼地看著風連翼的面色,那麼陰沉的神色,他可不敢去惹,因此過了好久才說:“陛下若果想監視那些南翼國的人,不如讓屬下出馬,將他們抓到修羅城中。”
風連翼冷凝的眸光朝他看過來,焰心獅立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趕緊閉嘴。
不過,焰心獅的話,似乎給了他某種提示,他重新坐下來,懶懶地靠著石床,問道:“除了曦和公主身邊那些人,曹秀之帶了多少高手?”
焰心獅立刻道:“不過四五個,都是淮北侯府的家將,也不算特別厲害,這曹秀之是篤定了在北曜國沒人敢動他們!”
風連翼微微眯起紫色的眸子,道:“朕可以不要他們的命,但要他們自己離開北曜國。”
“陛下,”焰心獅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這恐怕有點兒不容易,屬下讓織夢獸試過了,任何人都好被幻境迷惑,惟獨那曹秀之不會,不知道他有什麼獨門法寶。”
☆、冰之咒印【9】
原來在宴會中,這些修羅城的人,已經悄悄用織夢獸試驗過,所有人都會被帶入幻境之中,只有那曹秀之安然無恙,還差點兒被他察覺到了。
曹秀之是個世家公子,只對女人有興趣,大陸上多少人想成為強者,對召喚師煉藥師等等有著強烈的興趣,可那曹秀之偏偏半點兒興趣也沒有,從小就喜歡和女人膩在一起,好在曹家人才輩出,也不差他這一個,因此淮北侯也對他格外放縱。
所以,曹秀之不僅不是什麼高手,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