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和魘爭辯太多了,控制著身體中的黑色元氣慢慢地流進符源中,黑氣和五種顏色的元氣慢慢融合,慢慢旋轉。
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滾落下來,把床單都打溼了一片。
黑水禁牢之中,地上那一層原本平靜的水面忽然之間泛起點點漣漪,漣漪慢慢擴大,最後變成了撲騰起來的浪花。
浪花捲過那四十九根巨大的銅柱,銅柱之上那些用暗金色的顏料繪製而成的符咒開始緩緩剝落下來,那一張張符紙,慢慢地掉落在水中,被浪花淹沒。
魘那黑色的身影,慢慢靠近銅柱,巨大的眼睛抬起來,看著從銅柱上剝落下來的符咒,有些詭異地笑起來。
凰北月大驚失色,魘要出來了!黑水禁牢的封印要被破了!
眉心蹙起,心中一股怒氣也升騰起來,她立刻調轉萬獸無疆上的黑色元氣,全部轉向黑水禁牢中!
一縷縷黑色的元氣撲向那四十九根巨大的銅柱,將那些銅柱上的符咒全部圍攏起來,阻止它們繼續剝落!
魘巨大的眼睛裡,冷厲的光芒一閃,一陣狂風捲過來,和那銅柱之上的黑氣撞擊在一起!
凰北月立刻狠狠地吐了一口血,咬著牙道:“魘,你別惹我!惹急了我和你同歸於盡!”
“同歸於盡你捨得嗎?”
凰北月眯起眼睛,有些危險地說:“你威脅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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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源破碎【3】
魘只好閉上嘴巴,他是很瞭解凰北月這個傢伙的,說到做到,絕對的心狠手辣,她的話,不敢太懷疑。
“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是你搞的鬼?”凰北月冷狠地問,聲音裡充滿肅殺的冷意,好像一隻手就能捏死他!
被縮在黑水禁牢中,生死全看凰北月高不高興,魘還是有幾分識相地,便說:“天地良心,我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可也不至於背後下黑手害你,對我有什麼好處啊?”
“不是你最好了,否則……。”一絲絲血又順著嘴角流下來。
剛才把黑氣都調往黑水禁牢中,用來封印魘,現在符源之中五種屬性的元氣原本融合在一起,現在卻慢慢地分開。
她只好再分出另外的黑色元氣去符源中,勉強維持著符源的運轉。
魘看著她這麼辛苦,嘟囔著說:“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就懷疑我,你怎麼不懷疑那條黑龍?哪有那麼好的事情,他平白無故來幫你,一點兒回報都不要?”
“住嘴!”凰北月冷冷地說,“這些事情我會弄明白,不用你來懷疑我的判斷力!”
“哼!倒黴!為什麼我就是壞人的命!”魘不服地抱怨。
“少羅嗦!”凰北月低喝道,“我要療傷,你別來煩我!”
魘在黑水禁牢邊徘徊著,一邊在惋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說不定真的可以從這封印裡出去。一邊又在懷疑那凰北月的心狠手辣。
想想還是算了,他可不會拿著小命冒險,萬一這丫頭被逼急了,真的來個同歸於盡,她有萬獸無疆,危急的時候萬獸無疆會保護主人,他可是啥都沒有啊!
咕噥了兩句,魘就回到黑水禁牢的深處休息去了。
凰北月也趁著這個時候,大舉調動萬獸無疆上面的黑色元氣進入符源中,和五種屬性的元氣相互融合,旋轉……。
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深山的衣服全都被浸溼了,甚至連床單都溼了一層。
這期間她不停地用之前在浮光森林時煉製的丹藥補充身體的力量。
一天一夜之後,她那不正常的面色終於慢慢恢復了一絲血色,氣息也慢慢地變的平穩了。
檢查了一下符源,已經平穩運轉,五種屬性的延期色彩雖然淡淡的,但都在非常和諧地運轉著。
稍稍鬆了一口氣,凰北月安慰了一下靈獸空間中不安的三隻獸,才試著站起來,在地上走了幾步。
雖然腳步有些虛無,可也是因為一天一地水米未進,那風殺和焰殺造成的重創已經好轉了,接下來慢慢調養,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她也是學習過煉藥術的人,所有煉藥師低人體經脈骨骼都要了如指掌,她也會檢視自己的身體,確定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走出去開啟門,發現風連翼和戰野都站在門外,顯然都是一夜未睡的樣子,面容因為焦慮而顯出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