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加,那不就夠了?俗話不是說,女人的幸福是寫在臉上的麼。”
衛汐沫聞言,臉色當即就變了,只覺得柳曼槐這話像是當眾給了她一耳光。嫁給歐陽元朗數年了,兩人別說圓房,就連肢體接觸都沒有過,她如何不憔悴?
歐陽元朗在府中的時候,從不踏進她的園子,她也壓根進不去他的書房和園子,每每還未靠近,就被其暗衛趕走。
如今,歐陽元朗和父親一起在西涼山戍邊,一走數月,連信函都沒有一封。
聽聞姐姐去了邊關,衛汐沫也蠢蠢欲動想要去,沒想到尚未起身,衛雁鳴就來了信,直截了當要她老實待在京城,別去給歐陽元朗添亂,否則惹怒了歐陽元朗休了她,做爹的也幫不上忙。
衛汐沫一肚子的苦水,卻只能在人前強顏歡笑。
今日被柳曼槐這般有意無意地刺了一下,衛汐沫只覺得這臉都沒地方放了。
而云淺秋此時的心情比她也好不了多少。
柳曼槐沒有出現的時候,雲淺秋非常自信,那個時候她覺得自己不管是才貌還是氣質都是京城數一數二的女子,尤其在床榻上,她更能將歐陽元凱迷得團團轉。
這麼多年來,除了她有孕生子那一年,歐陽元凱碰過府裡的侍妾,其他時候,都是宿在她的園子裡,即使有了兒子,對她的興趣和熱情都沒減過。
可是,自從那夜見識了柳曼槐的驚鴻舞之後,歐陽元凱對她便有了一些改變。床榻上總想著要把她的身子弄出各種姿勢,而云淺秋自認身姿柔軟,也無法完成。
從那時起,她就發現,歐陽元凱對柳曼槐有些著迷,甚至在皇太后壽辰的時候偷偷去找柳曼槐說話,這讓她心中警鈴大作。
以前兩人顛鸞倒鳳的時候,歐陽元凱都會深情凝視她,喚著“秋兒”,可是如今,歐陽元凱卻更愛用絹帕遮了她的臉,瘋狂施為。
雲淺秋明白,這是他在幻想,幻想身下的女人是他心中想得到的人,所以才會有這樣狠狠【站有】的舉動。她深感害怕。
男人對女人的滋養有多重要,雲淺秋比衛汐沫還有體會。她不敢想失去了歐陽元凱的寵愛,她會如何。
所以今日她攛掇著衛汐沫來找柳曼槐,一來是想看看能否得到這神奇的藥汁,二來就是要拉近和柳曼槐的距離,想方設法促成她和歐陽英睿的婚事。
這樣一個絕色的女人,一日不嫁,一日讓她感到威脅,感到害怕。
思索片刻,雲淺秋笑著應答,“柳小姐說的有理,倒是本王妃愚鈍了。想來柳小姐深得皇叔寵愛,自然容光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