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們都沒有使出全力,他們應該無法準確判斷出我們真正的實力。”歐陽英睿提到這個蹙了下眉,“不知為何,我一直無法突破第十重。”
柳曼槐一愣,她何嘗不是一直止步第九重呢?腦子裡閃過木音當時的話,莫非,這“九天玄舞”和“冰魄神功”的練習者最終一定要雙修,才能齊齊突破第十重?
想到這裡,柳曼槐的臉暗暗一熱,決定無論如何也不把這個秘密告訴歐陽英睿。
“姑娘!”外面忽然響起阿英的聲音,隨即是華池阻攔她的聲音,可阿英似乎鐵了心,繼續大聲在外面喊,“姑娘,你在麼?你到底有沒有事啊?”
歐陽英睿皺了下眉,剛要說什麼,外面傳來司空玉澤的聲音,“你鬼叫什麼?都給你說了她沒事!王爺回來了,她怎麼可能有事?”
“我不信!沒見到姑娘,你們說的話我都不信!要是她沒事,怎麼會是被王爺抱著回來的?她一定受傷了!”阿英這丫頭就是個死心眼。
“王爺抱著就是受傷?你是豬麼?真想把你腦子敲開看看,裡面到底裝的是啥!”司空玉澤似乎抬手敲了阿英一下,“王爺和主子這麼多日沒見了,心裡想得緊,抱在懷裡是疼她!”
柳曼槐的臉一下就紅了,歐陽英睿的唇角彎了彎。可阿英隨即說的話,卻讓他當即黑了臉。
“你別在這裡說假話了!王爺要是真的疼姑娘,就不會去煙雨樓和聽嵐廝混了!”阿英說到這個有些激動,完全忘記了身在何處。
“都是姑娘耳根軟,總被王爺騙。要我說,姑娘當初就該去雲國,嫁給公子做太子妃多好!公子那麼疼她,從不會朝三暮四的……”
“你胡說什麼!”司空玉澤一把捂住阿英的嘴,恨不得打暈了她將她拖走。
感覺到身邊的人渾身一冷,柳曼槐怔了怔,隨即拉起歐陽英睿走了出去。
園子裡,阿英在司空玉澤懷裡拼命掙扎,華池華藏在一旁看著,一臉的無奈,聽得腳步聲,紛紛轉過頭來。
柳曼槐主動拉過歐陽英睿的手圍在自己腰間,依偎在他懷裡,淺笑著看向阿英,“阿英,我真的沒事,你別擔心。”
“姑娘。”阿英狠狠跺了司空玉澤一腳,上前兩步,對上歐陽英睿的眼神,又停了下來,“你還好吧?”
“我……”
不等柳曼槐答話,歐陽英睿接過話去,“本來很好,可你這麼一吵,本王和王妃不得不穿好衣衫出來給你看看,省得你瞎操心。”
“穿好衣衫?”阿英沒有反應過來,傻傻地打量著柳曼槐。
華池華藏和司空玉澤忍俊不止。
柳曼槐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該死的腹黑狐狸,這樣的話怎麼能在屬下面前瞎說。
“你家姑娘正在侍寢,你這麼一吵,她只好出來了 。”歐陽英睿邪魅一笑,將柳曼槐打橫抱起,回身就向內室走去,扔下一句,“華池華藏,以後沒有爺的命令,誰要是闖進這驚瀾閣打擾爺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