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連忙扶住安若水。
“是你?”安若水先是一驚,繼而又定下心來。
“你怎麼了?”葉雲翔本能的向四周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我不要緊!”葉安若水推開葉雲翔,站直了身體,“我也不知道是誰!三娘一離開,就有黑衣人闖進來了……”
“黑衣人?”葉雲翔滿是疑惑,“你有沒有受傷,要不要緊?”
“我沒事,休息一會就好了。三娘人呢?”
“巧兒……”葉雲翔猶豫了一下,又笑了笑,“巧兒沒事,你放心吧。”
安若水聽得出來葉雲翔不想說,但是看他的表情,能斷定苦三孃的確是安全的,便也沒有再問了。
葉雲翔看了看安若水,便將她扶進屋裡,照顧安若水睡下後,也一直沒有離開,一直守在安若水的床邊不捨得離開。看著她閉上眼睛,睡著了、睡熟了、睡沉了,看著她即便是沉沉的睡去,額間的柳眉依舊緊鎖,心裡面不自覺的心疼了起來。他不知道為什麼安若水會變的這麼憂鬱黯然,連在睡夢中都是這樣緊皺眉頭。一想起、平日裡毫無脆弱傷感情緒的她,心裡更是萬般不捨。葉雲翔就這樣心疼的看著安若水,他在想:眼前的這個安若水真的還是那個對自己知無不言、毫無保留的安若水麼!安遠國的變故竟然這樣徹底改變了她、甚至是摧毀了她!
苦三娘看完信後,依照信裡的囑託把信當場燒燬了,眼睛紅腫著出了密室。
福州知府黃霖苦等宰相姜文杰兩日,才看見姜文杰疲憊而出,便小步跑過去。
“你怎麼還在這裡?”姜文杰疲意正盛懶於搭理黃霖。
“大人,卑職不解,大人何故稱病抱恙,而不上朝呢?”
“本官為何非上朝不可呢!”
“被卑職不是那個意思,請大人見諒。”
“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回吧!本官要休息了!”
“大人!”黃霖拖住姜文杰,“大人,大人交代卑職的事情,卑職都辦好了,那卑職勞煩大人的事情……”
“你私吞災銀五千萬兩,那麼多的銀兩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再說了,這朝中的官員,哪個不是各懷鬼胎!”
“還請大人多費心!這事不早點解決恐怕夜長夢多啊!”
“你私吞災銀還怕夜長夢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