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嘛。”
羽朗勾唇一笑,眼睛雪亮雪亮的。
“啊,怎樣,水可能要等一會兒吧?”冰雁對著浴池那邊張望,真的好期待啊,宮廷級別的待遇。
羽朗看向霖其,霖其連忙答:“快了,少夫人,你稍等一會兒。”
“嗯,我知道。”
羽朗抬頭看她,“進屋裡坐,別老在外頭站著,還是有風的,傷了風可不得了。”
“知道了囉嗦老太婆。”冰雁笑著推著他進屋。
進屋裡,霖其積極的倒上茶,就又跑去浴池那裡準備了。
羽朗的視線在小麥手中的衣物上掃了一眼,心裡大抵知道以後要準備什麼了,他身邊清一色的男子,對女子的所用實在不瞭解。
“我身上臭不臭?”冰雁突然轉頭問他,弄的他一愣,既而一笑,“怎麼會?”
冰雁嗅了嗅胳膊,眉頭皺老高,“感覺都長蝨子了。”
羽朗低頭笑。
“哎,你的傷這些天好多了嗎?”冰雁這才想起關心一下羽朗,還說要照顧人家呢。“我記得你後背也有。”
“我的傷都是皮外傷,藥澡泡一,上些藥,吃些補品,已經無大礙了。”
冰雁很想說讓我看看,又覺得太曖昧,總不能讓人家現在脫衣服吧,所以硬生生的嚥下去了,於是視線又落在他手上,“手給我看看。”
羽朗手上的手平時半藏在袖子裡,經常還纏著銀絲,所以不太明顯,聽到冰雁的強勢的關心,羽朗心裡甜蜜了下,很乖巧的將手伸了出來,放在桌上展開手掌,“你看,好多了,只留一條縫。”
看到這傷疤,冰雁心裡還是觸痛了下,那日的廝殺再一次浮現在腦海裡,各種感慨和心痛。手指輕輕摩挲著那凹凸不平的傷口,她情緒低落地說:“都是我,讓你受苦了。”還有茜朗和美朗,她遇難的時候,他們兄弟三人,給了她天神一樣的力量。沒有他們,她還剩下什麼?
羽朗看她傷感,又想給她看,又捨不得她難過,猶豫了下,還是抽回手,“過去的不想了,總之以後我們不會再受此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