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那人悶哼著咬牙,將劍越發貼近了她,“不許回頭!”
好嘛,威脅人還不準回頭。
“我走我走,好漢你拿好劍啊,千萬別。。。。”唔,那劍又貼近了幾分,算了,她還是閉嘴走吧。
但不準回頭這事還是讓她上心了,難道那人是在河裡泡腫了,羞於見人?低頭偷瞄了幾眼,那隻握劍的手,脛骨分明,比男人的更為年輕白皙,這麼說,挾持她的是個少年了?
“往前走。”他的氣息也弱了下來。
就是現在了,趙瑤手肘一頂,身後的少年沒有料到此舉,痛苦地□著倒地,連手上緊握著的劍也被脫落。她先前一步奪過了劍,雙手握住,正要往下刺時,她渾身定住,只因眼前的少年美得令人挪不開眼來。
發冠歪到了一邊,浸漬了水珠的髮絲,軟軟貼著他精緻又蒼白的小臉,襯得肌膚如雪般透徹。那少年半坐起身來,一手撐地,一手捂住傷口,抬頭,用那雙斜飛漂亮的鳳眸,流光溢彩,正一瞬不瞬地凝著趙瑤。嘴角微勾,緩緩靠近了他,用他柔軟如花瓣的雙唇蓋住了她的,有如蜻蜓點水,見著趙瑤呆滯的模樣,他的眼底閃過毫不掩藏的厭惡。
“你你。。。。。”
趙瑤瞪大了眼,愣了好一會兒,伸手輕碰了碰唇,這才意識到一個事實,她被一個小屁孩吻了?
那少年虛弱地撐著身子,撲閃著纖長的羽睫,望著她,雙眸中盡是朦朧的霧氣,他喘著氣,斷斷續續地哀求著:“姐姐,不要丟下我。。。。。。”捂住的傷口開始崩裂了,從他指尖溢位了流血,他疼得額間沁出了細密的汗珠,“姐姐。。。。。我快死了。。。。。。。”
“我。。。。。。”那聲姐姐,叫得她的心都要酥軟了。
他胡亂地在她脖間又吻又啃:“我很會伺候女人,姐姐,我會讓你舒。。。。。”嘭的,他身子一歪,不偏不倚地暈在了趙瑤的懷中。
“哎哎,你別裝死啊!”使勁搖了幾下,那少年依舊紋絲不動,只低低地嗚咽了幾聲,有如受了傷的小獸,孤苦無依。趙瑤無奈了,輕嘆了下,“算了,看在你漂亮的份上,我就做回好人吧。”嘴上是這麼說,可她知道,初來乍到的,人生地不熟的,帶這少年至少可以掃掃盲,而且嘛。。。。。她撿起了地上的劍,眯了眼,這東西好像很值錢啊,出去後,可以當些銀子來。
走上前,剛準備背起少年時,險些被壓彎了腰,看不出廝看似瘦弱,還是很重的,趙瑤只好以劍作拐,半走半拖著帶著他來到了一個山洞。
此時的少年橫躺在地,面色蒼白無力,痛苦地皺眉,她的目光來到了他受傷的腰間,厚重的衣物上被割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他中的是劍傷。小心地掀了一角,趙瑤頓時覺著胃在翻騰,那道已開始結痂的地方是鮮血淋漓,嫩肉外翻,加之在水中泡了許久,好似。。。。。。已有腐爛的趨勢了。。。。。。
唔,不行了,真的噁心到了,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吹了會兒風,渾身起了冷意了,她才回到山洞。此時天色已黑,洞內是伸手不見五指,唯有頭頂的石縫中漏進一絲月光。趙瑤簡單地在一塊大石上鋪好了稻草,慢慢地躺了上去,不由地倒吸了氣,脊背上不光咯得生疼,還冷得發顫,只好側身蜷縮著才好了些許。
這一晚,她睡得很不安穩。
夢中屍橫遍野,血流滿地,她的臉,她的手,全都染上了那些鮮紅的東西,而那一刻,她的腳踝已被人緊緊握住,那把尖銳的利劍就要狠狠地刺入。。。。。
“呼!”她被這場夢驚醒了。
藉著一縷月光,她驚訝地看到有一顆黑色的頭顱正埋在她的腿間,尖叫了聲,雙腳亂踢,而這時,從那顆頭顱中發出了悶哼一聲。
是那個少年?
她厲聲問道:“你在做什麼?”
他強撐起身來,顫顫巍巍貼了過來,輕柔地分開她的雙腿,雙唇有氣無力地咬著她大腿內側敏感的肌膚,虛弱地笑了:“在伺候你啊,我身子不適,就直接從這裡開始吧。”
“你。。。。你瘋了?”哪有人一上來就要幫人那個的。
“姐姐何必裝呢?”他的腦袋枕在她腿上,那隻帶血的手極為嫻熟地在她身上游走,“姐姐願意救下我,不正是因為我說我能伺候女人嗎?我只是,在做我應該做的事情啊。”閉眼,伸出小舌□著,惹得趙瑤渾身微顫,他喘氣奄奄地冷笑了,果然,女人都是這樣,口不應心。
嘭。
趙瑤狠狠地敲了他的腦袋:“發什麼神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