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恙,纏綿於病榻,現特命貴妃前往五臺山普壽寺吃齋唸佛,為皇家祈福,庇佑大昭兩後早日康復。
蕭煜聖旨一下,貴妃便被以為皇家祈福的名義送往五臺山,至於歸期蕭煜的聖旨上卻隻字未提,不消想,貴妃這一去是再也沒有回宮的那一天了,此後餘生便只能在青燈古佛中度過。
五天後,皇后在蕭煜的‘示意’下殯天了,而顧雲嫣在禮部的協助下替皇后操辦了一個簡單卻不失盛大的喪儀。
原本那些因為皇后去世為自家子女婚事擔憂不已而神情頹喪的度過了一天的百姓們,卻在第二天蕭煜下了一道聖旨後放下了心頭的大石,無關其他,只因聖旨上言皇后殯天,皇子皇孫們已年代日守國喪,而百姓們亦只需以月代日守國喪,如此一來,兩三個月後民間百姓即可宴樂婚嫁,那些未曾婚嫁的少年少女們便不需擔心耽誤了終身大事了。
若說蕭煜的第一道聖旨已是讓人倍感意外,那緊接著的第二道聖旨則是讓人極度震驚和匪夷所思了。
就連顧雲嫣也意想不到蕭煜竟會下旨將皇后葬入西陵,要知道皇后是以皇上的原配、大昭國母的身份離世,按照先祖按例,皇后本應葬入東陵,待皇上去世後與其合葬,但現下蕭煜此舉明顯在向天下人宣告,與他駕崩後合葬的另有其人,而非嫡妻皇后本人。
蕭煜此舉受到了文武百官的勸阻,特別是劉丞相一黨更是不予餘力的試圖讓蕭煜改變初衷,收回成命。只因這是在明晃晃的打臉呀,不僅打了已故皇后的臉,更是打了劉氏族人的臉。
但無論他們如何勸阻,蕭煜依然毫不鬆動、不改初衷,只一句,“朕聖旨已下,又豈有收回之禮,朕乃天子,怎能失信於天下人?”便叫文臣武將噤若寒蟬。
三月十二,二皇子在顧凌和季子軒兩位伴讀的陪同下來到了皇子所學習,開始了學習生涯的啟蒙。
二皇子除了回來用晚膳和安歇外,其餘時間都呆在皇子所學習,不再像以前那般鎮日圍著顧雲嫣和四皇子轉悠,如此一來,顧雲嫣便略感不適,情不自禁的喟嘆一聲。
蕭煜將懷裡的四皇子交給奶孃,繼而行至顧雲嫣面前,將目光停留在顧雲嫣粉面桃腮的俏臉上,很快便在她閉月羞花的容顏上捕捉到一抹失落。
“嫣兒這是怎麼了?可是有心事?”語氣裡不乏關心。
“昊兒現下去了皇子所,臣妾成天見不著他人,忽然感到有些不適應,就好像心頭的某一個地方空了起來,渾身上下不得勁。”顧雲嫣並未隱瞞,如實講心裡的想法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蕭煜將人攬到懷裡,霎時間顧雲嫣身上的冷梅香味便縈繞於鼻尖,撩人心神的香氣頓時使得蕭煜心曠神怡,潤玉溫香在懷,蕭煜此時的心情不難以想象是何等的享受。
心情大好的蕭煜,眉開眼笑的柔聲哄道:“唔!想來嫣兒這是待在宮裡的時間太長,太久沒有散心的緣故,不過這倒也無礙,待朕將手頭上的事兒處理一下,後天與你微服出遊,四處走走散散心,你便不會再像現在這般不得勁了。”
聞言,顧雲嫣驚喜抬頭,面容興奮道:“真的?”
不期然的與蕭煜的視線對上,看著他波瀾不興的黑眸,皎若星辰的瞳眸,在此刻卻顯得頗為旖旎,一時間,竟叫人不敢直視他眸中纏綿悱惻的笑意。
顧雲嫣嬌羞的垂下眼簾,紅著耳根道:“皇上待臣妾真好!”
顧雲嫣粉嫩嫩的耳根及脖頸處爬滿紅雲,直叫蕭煜看得心神盪漾,由於現下已是陽春三月,後宮妃嬪已從厚實的宮裝改穿上雲紗輕羅的襦裙,現下蕭煜居高臨下的俯視顧雲嫣,透過未敞的領口隱約可見裡面秀麗的春光,蕭煜喉頭莫名一緊,眸中燃起炙熱的火花。
yu念一起隨伏在顧雲嫣珠圓玉潤的耳根道:“自是不假,只是不知嫣兒準備怎樣謝朕?”聲音略微黯啞,聽起來倍覺性感。
唰的一下,顧雲嫣白皙嬌嫩的臉瞬間紅了個透,豔若桃花!
顧雲嫣微微舉眸,羞怯不已的輕聲囁嚅道:“臣妾。。。。。。皇上。。。。。。想要。。。。。。臣妾如何報答。。。。。。”聲音低得不能再低。
蕭煜看著顧雲嫣秋水漣漪般的鳳眼氤氳著水霧,眉眼處無意中流露出的媚態,明豔不可方物的粉嫩臉頰,紅似丹霞的櫻唇,凹凸有致、引人遐思的身段,頓覺渾身炙熱起來。
旋即駕輕就熟的親吻起她的紅唇來,兩人唇齒相依間,不期然的聽得他放浪形骸讓人聽了面紅耳赤的話語,“嫣兒以身相許如何?”
話音一落,不待顧